······” “祖母祖母,都是误会。” 姜含璋带两弟弟近前小声解释: “这是母亲给小六悄悄相看的姑娘,这不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不合适大张旗鼓。” “姑娘?她真的是女的?” 姜含珏郑重地把头一点: “祖母,我从不说谎,我与小原幼时就认识了,算是青梅,两小无猜。” 确实如此。 他说的没一句假话。 原小满闻言震惊,抬头瞪眼:你?我?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姜含珏:兄弟,对不住了,改日再赔罪。 “不,老婆子我不信。” 姜老太仔细盯着两人来回地瞧,如果把含珏这身男装穿到奸夫身上······ 姜老太实现了脑补换装后,倒吸一口凉气,指着人: “你你你,是你!” 她来姜县途中丢了三大车的嫁妆贴己货物,时常心疼地半夜做梦都在寻宝。 那天的事,姜老太一辈子都忘不了,她一下就认出来: “你是那个骑马的小将!好呀,不用验了,你果然是男人。 大家听我说,我敢百分百确认此人定是奸夫。” 姜老太激动地大喊,突然灵窍一开,脱口而出: “别不是你与那土匪也是一伙的,是你带人抢了我们的东西,三大车呢!” 姜含璋扶额,这哪跟哪,怎么一个剿匪的将军能与山匪勾结。 劝祖母冷静冷静,承诺她丢的东西如果官府找不回来,他们几个孙儿一定帮她都补上。 只求今天她别再说了,好好把这个寿过完。 姜老太可不管这些,在孙子堆里继续推搡撒泼,大骂都是不孝子,要去衙门告他们,问苟县令呢,快叫人来缉拿。 苟县令早跑了。 这种神仙打架的事,他一介凡人掺和不得。 得到消息后,躲在暗处的他还阵阵后怕。 真是不该起这个头,哪知这老婆子这么会搞事情,别回头迁怒他吧。 没有捕快衙役,但也有胆大想富贵险中求拼一把的。 以姜含赋为首,见不好易容把奸夫的事做实了,也知道现在就是成王败寇的关键时机,带着小厮上去,确认道: “祖母看的没错,他就是与山匪那天一起出没的男人! 好多管事也看见了,你们说是不是他!” 诸位管事:人不在,勿拉扯。 大家纷纷低了头,假装没听见。 小张氏再接再厉,添了一把柴: “天呐,还真是,难道莫非是大嫂请了他与土匪,一起中途杀我们!” 说着就一下后怕地捂着嘴。 好似替苟县令堪破了一桩杀人劫财的大案子。 这时躲在后面的姜含嵘也一声不吭地挪了过来,开始嚎到: “可怜我的桦弟啊!就因为缺了条胳膊,又在城门口耽误了两天,医药不济······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没了。” 是噢,经此一战,他们三房不仅丢了钱财,还少了个人。 被这么一提醒,姜老太带头哭贱妇勾搭奸夫一起谋财害命,让她的乖孙英年早逝。 这么一哭,姜氏三房以姜老太为首,瞬间占领道德高地。 连带着一些本就不了解事实真相的姜县百姓也开始质疑了。 本还假装是在中立方的也开始跟着正义方,对黎云缨这方反击。 例如说被醒酒的姜含竣他老爹,就带着人围了上来给姜含嵘无声地助威。 姜含赋默默盘算自己争取到的力量,觉得可以拼一把,给小厮使了一记眼色。 那小厮就带着剑客一起突然冲过去,先抓着奸夫,把人当众扒了,任大房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原小满已经作好防御,打算一拳一个的。 岂料她漂亮姐姐出手了。 行动地瞬间,黎云缨拔了桌上她六哥的剑,一剑斩杀。 黑衣剑客占着轻功不错,闪身避开,小厮胸前正中一刀,直挺挺地倒下。 刀光剑影一闪,血洒半屏。 黎云缨持刀:“不要命的只管上来。” 啪啪啪! 黎云潜鼓掌:“八妹,功夫没退步。” 黎云缨回以浅笑:“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