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样倒是和四爷荷包上的一致。” 彩儿暗道失算,赶紧收脚。 姜含赋也一把拽紧了荷包。 此地无银三百两。 “怎么,是抬你做姨娘,还是许你做填房夫人?” 锦翠问完,众人跟着她的视线一起在两人身上来回看,猫腻很显然啊。 兵家最忌背主的,姜含珏当即立下,哼道: “吃里扒外的东西,留不得!” 姜含璋点头令道: “把她老子娘喊来,将人打发了。” 彩儿也只是贪图一点好处,没想到会被发卖。 大喊赋老爷救命,姜含赋不敢声援,任她被家丁绑了去。 姜老太拍桌子,“你,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 没人停手,姜含光则笑,“祖母息怒。” 苏夫人则继续道:“那么看来,这物证也存疑!” 钱夫人等人也点点头,目前这证据来看,不能服众的。 而杜夫人与媳妇李氏更是像吃了苍蝇一样。 得罪了人,却还没得到真正的好处,许诺好处的那一方已经快要失势了。 特别是李月如想着自己被咸猪手摸过,恨不得狠狠洗脱一层皮。 再看看月亮一样高洁的大公子,心中仰慕之情更甚了。 正当锦翠呵斥三房还有无证据时,如果是凭空捏造那她的鞭子可就真不认人了。 又跑了个小厮进来,凑到姜含赋耳边回话,让他喜出望外。 姜含赋又近身去到姜老太处,悄声禀告他们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经他们的探子确认,百分百就是那奸夫。 不过据探子说此人功夫了得,如果贸然惊动,只会打草惊蛇,不如将人带过去,大庭广众之下,才好让其露马脚。 姜老太想着如此甚好,于是点头同意。 姜含赋心头抑制不住地大喜。 此等大事知道的人越多,大房名声越臭,等他们声名狼藉了。 那姜家就只能指望他们三房了,祖上的家产还得是他的,到时候镇上的女子岂不是随便他挑,得意地喊道: “捉贼捉脏,捉奸拿双!此刻那奸夫就我们太夫人被藏在府里,大家随我去看看这破鞋是不是那奸夫的!” 说着招呼着伙计抄家伙,便要带人去拿人。 姜含珏咬牙:“两位兄长,我想打人。” 姜含光点头:“打!” 说话间他抬拳就朝姜含赋的脸招呼过去: “老五忍你很久了,看你今天就非得在这找死!” 一拳接着一拳,拳拳到肉。 比他翠姨打得还狠。 姜含珏不言语就闷头上前两脚,一下比一下地狠,应和着姜含光的那句: “父亲不在了,但还有我们,谁敢侮辱母亲,就是和我们兄弟过不去。” 兄弟齐心,那动作又快又狠。 姜含赋根本躲闪不及,一边吐血一边再次发出杀猪惨叫,这次是真惨。 旁边的小厮根本不敢拦。 也拦不住。 打得姜含赋直喊老祖宗救命。 姜老太大喊都住手,没人听她的。 姜含嵘倒是在旁边拉了拉,但如何能抵得过姜含珏这样的练家子,也挨了两下后就不敢上前了。 姜含璋虽是一家之长,但也想收拾一下三房,秉持君子动口不动手,搁旁边等教训完了,才不痛不痒不慌不忙地劝了句先别动手。 最后只有姜含赋一人受伤的世界达成。 一家子儿孙打成一团,姜老太喊话也不停,越看越气,捂着心口喊自己不活了。 姜含赋抱着猪头脸痛哭,也喊没天理了不活了。 两人一同寻死觅活,小张氏在旁边拦着劝啊劝,还说他们都死了自己也不活了。 划重点就是,大房不给三房活路。 “慢着!我现在不能死,就算要死也要先抓到这个奸夫!” 姜含赋猪脸一横,怒向胆边生:“太夫人,你敢不敢一起去对质?” 黎云缨还是很满意这场闹剧的。 她看了眼姜家人,特别是姜含璋,最后望向姜老太: “我只说一点,再这么闹下去。 这个家往后怕是不能一张桌子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