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每个阶段的所求和快乐都不一样。做每个阶段你想要的自己,即使不够完美,不够优秀,不够出色,或许并不是你昨天期待的模样,那也是你曾经或往后岁月里再也到不了的自己。
也许男生永远无法理解一双高跟鞋带给女孩子的快乐和满足,那时的我爱酷,也爱优雅。一双大头鞋和一双十二寸的高跟鞋带给我的感觉和快乐是不一样的,我会穿着“三节头”的大头鞋追着最潮的的酷派街头,也会穿着十二寸的高跟鞋,迈着最性感优雅的舞步,旋转着自由奔放的快乐,当高跟鞋没有任何负担贴合的在脚上自由起舞的时候,自信骄傲。
回家的日子,父母的宠溺家的温暖,让我很快回归和适应了这样的悠闲,完全忘记了但是回家时,不顾一切折腾翻出来那些自我进步和努力的的目标~书(学习的)。当时是想回来多学点东西,提升自我的能力,好以最高的姿态去迎接新的美丽的未知的人生。然安逸的腐蚀和人生的困扰没能维持多久,又进入了安逸的状态。在我还没完全弄清楚方向的时候,小文和芳已经在人生这个路口又有了不一样的方向。
自打我回到老家以后,小文和她老公也有了自己的生活和目标,小文的老公去了那个外贸公司,只因为公司出国的机会比较多,换了公司,住的地方也就换了,都各自开始忙碌起来。芳和小文见面的机会也少了,除了每天工作的小伙伴,唯一能解芳寂缪的就是桦了,每每在互通的的电话那端的聊天里,我能感觉到渐渐的他们两人之间的那种亲密感越来越近:“你们都走了,就是桦经常来做饭吃,出去看看电影,散散步。汤生好像跟他表妹快结婚了。”“你和桦什么时候走的这么近了?你可得了解清楚了,他是不是单身,在老家有没有女朋友,不要太相信人了。”想起清洁阿姨跟我说的话,我暗示道。“没有了,我们只是一般朋友。”虽然芳这样轻描淡写的回答,但我能感觉到她话里的犹豫。“现在厂里的形式有点紧张,到时实在不行我就告诉你,你还是得回来一趟的。”“嗯嗯,反正你跟家里,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再说还有你爸可以罩着我一点了,嘻嘻。”“是啊,你自己在外面自已安全。”“知道了。”
这天午后,上次和芳通电话过去还没有一个礼拜的时间,芳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电话那头是芳有气无力失落和沮丧的声音:“我想家了。”“发生了什么事啊?”“还好你那天提醒我了,不然我差点就被人忽悠了,要不是你及时的提醒,我这下就坏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别让我干着急。”“我问过桦了。”一听这话,我立马在沙发上坐直了身体,心里已经清除了大半,不免又为芳心疼和担心:“怎么说?”“还好,他还是对我说了实话,没打算瞒我,他说他有一个七岁的孩子,在老家已经结过婚了。”“还算他有点良心,说了实话,要是说假话,你也不知道。”“是啊,只是我心里不舒服,也暗呼幸好……不然麻烦了。”“那你还一直说没什么,看来还是有点情谊在了啊。”“怎么可能没有?你知道我气在哪里吗?”“哪里?”“你说他明明有家庭,结了婚的人,干嘛还对我这么好呀?没事人一样,怎么就这么自然呢?你都不知道,你回去以后,他几乎每天只要有时间就回来找我,忙前忙后的,米、油、菜那是样样到位,甚至连我的内衣裤没洗的他都会帮我洗……你说这人怎么可以做到这么自然呢,他都不虚吗?”“……唉,他虚什么,他又不会吃亏。”“还好,我问他,他还没有瞒我,他要是瞒我的话,我说不定会相信,这段时间他对我太好了,既细心又体贴,我差点就要答应跟他谈了。”“还好,正好及时,不然我罪过大了,我都不知道你们俩会走得这么近。”“怎么?”“唉,就辞工的时候,听阿姨嘟囔了那么一嘴,当时也没当回事,给你那天打电话,聊着就想到了,才想起后怕,提醒你一下,还好还好……”“你们都不在这边了,我也呆得没多大意思了,我想回家了,突然觉得好累。”“想回就回呗,回来好好休息一阵。”“嗯,我也得准备准备,还得提前一个月辞工呢,还要熬一阵子。”“这么等不了,让刘小姐特批一下呗。”“她可没那么喜欢我。哦,正是的,还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嗯?”“邦也不在这个公司了,被开除了。”“哦?怎么回事啊?”“有天他上晚班,董事长办公室被盗了,全部的古董都被洗劫一空,后来听他们说有可能是里应外合,不然怎么会这么大动静都没发现,他哥也迫离职了,现在邦下落不明。”“……”“他没联系过你吧?不会到时去找你吧?”“怎么会,他没有我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我的地址。”“啊?”“嗯。”
过了一个把月,芳拖着她的行李箱也从深圳回了厂。
兜兜转转,山里山外,大都市小城镇,似乎很远又似乎不过就一线之间,城市和城市之间的距离就在那交错的铁轨之间,天空的云朵虽不一样,可都在那片天空之下,天空和天空之间的距离虽不一样,可云朵还是那些云朵,它们不停变化的姿势,是为了适应各种不同的季节和天气,是为了在不同的土地和天空之间,更美丽的绽放。天空的蓝给了云朵最美丽的布景,大地的尘埃给云朵蒙上了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