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最不缺的就是精力和激情。
《年轮》这部剧在当时来说,太为大家熟悉,所有的剧情和情感都已深入人心,长林和国还有童姨都说:“太难,要结合舞台达到电视剧那种感染力和情感表达,除非几十人的大型舞台剧,这短短的几分钟,怎么编排,成则一鸣,不成就是溃”。我行我素的我,固执的坚持就得是这个(其实在很多时候,我还是有逆能力的),头三天的乱麻期过后,我的思绪灵感却一波接一波的滚滚而来,翻涌如潮,有时觉得人生许多东西都太奇妙,或许这就是我和这部剧,这首曲这支舞早就注定的缘分,没有包龙图的断案神梦枕,却也有如神助的灵性。从歌曲一开始的进入,剧中人物在特定环境里的挣扎无助,从队形、动作编排、连接的动作起伏、力量、再一层层的情绪、动作、灯光的推进,从艰难的时代,到挣脱枷锁的未来,激昂起伏的彰显到舒缓柔和的回收,一切都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对于业余都算不上的我们来说,只有勤奋刻苦、笨鸟先飞才不至于在舞台上出丑。一出场的前六个动作,就练了我们足足一个礼拜的时间,那是几个完全得在地上跪着完成的动作,就这几个开场的动作谁也没料到会带给人这么大的冲击和心灵震撼,然而就这一个礼拜,什么样的情绪和怨言都有发生,甚至还有受不了的人有了坚决要退出的声音:“这几个动作能不能改一改,太难了”“是啊,我的膝盖好痛啊,都破了”“参加个活动,又不多拿工资钱,还没日没夜的累死了”“我退出吧,这我干不了每天腰酸背痛的,换人吧”“拿不拿奖有什么关系,不就完成个任务就行了”“我就是痛,膝盖都磨破了。”说得好听些,往大了讲,我是个有着极强集体荣誉感的人(93班当年浇灌的露水)说得不好听一点,往小了说,我也是个争强好胜的人,也是个不信邪的人,,我也有我的虚荣心:“既然大家都来参加了,也都是自己接受了这个工作任务的,调过来跳舞的都是公司能选出来最好的啦,既然来了就要完成任务。是,就像你们说的,我们可以只完成任务,好与坏对我们个人没有任何损失,但我们代表的是能源总公司,你们说的也没错,就算拿了奖,荣誉是单位的,但也是大家的,可是大家想过没有,不论好坏,打你走上台的那一分钟,别人会关注的是这几个人,而不是固态的单位,是我们这些活生生的一个个的人,大家只会说,你看,那是谁谁谁,那是谁谁谁家的,你好不好那一刻代表的是你自己。再一个,既然大家都来了,时间也花了,累也累了,罪也受了。为什么就不能给自己一个好的回报呢,不,不一定会有好的成绩,但我们努力去争取啊,尽力了才没有遗憾,争都不争取下谁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你累吗?你痛吗?既然都累了,都痛了,就这样值得吗,白痛了累了这么多天,更不值得。或许我们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再有只属于我们团青自己的节目了,也是一种不一样的记忆,不是吗?我们不一定比得过有条件的单位,但我们不能还没跑就死在线外了。”“是啊,什么都不是谁天生就会的,我们又都不是傻子”“痛痛就好了,磨起茧子就不痛了”“明天买点护膝吧”“我们女生都不叫痛,你们男生真没用”“这点苦都受不了,以后怎么找女朋友”“好了大家不要再东想西想了,一切听从编导领导安排”“是啊,我们就不信邪,我们都做好自己,一定不会差”“虽然我们没基本功,但我们可以更刻苦”“我们一定会成功”一场青春正负极的对话就这样不负众望的结束,此后的训练也好,各种编排也好,众人划桨开大船,这么多的臭皮匠最终水到渠成,两个舞蹈都编排完工。
女主兰个性张扬,温柔妩媚,天生的女人味十足,就居住在电厂的院子里,家境相对拮据,父亲也是电厂的职工(所谓的国有企业,厂子弟,好像绝大一部分都是如此,是祖祖辈辈一代又一代的前赴后继,是一代一代的安居乐业的传承,厂子弟是有优先就业权的,方式有多种可行,抵职、厂里开办的技术培训学校、技校的定向分配、合同制学徒、招工等等),母亲也是随着父亲农转非上来的,但母亲特别的能干,兰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哥哥跟我哥哥是同学,关系挺好。兰技校毕业后,她父亲就联系电厂作为接收单位就把她分到了电厂化验室,作为父母们看来,当时的能源总公司相对稳定,女孩子搞化验的话,比去一线的生产单位轻松得多得多,工作环境相对干净轻松,那时没有所谓的计件,不存在多劳多得,工资水准相差不大,长一辈的的想法就是子女们都安逸平安,冷暖自足就是最大心愿。兰的年纪不大,在家里也是幺女,哥哥未娶姐姐也尚且待字闺中,而兰当时已有了一个准未婚夫,已是铁定的就等着进入婚姻的殿堂。对于我的决定,兰很犹豫,兰未婚夫良的态度,本就不太同意她参与这样的活动,虽不悦,但由于工作需要,又不好过于坚持,现在要兰做女主,在他看来是太丢人现眼了,男男女女在舞台上搂搂抱抱的(有两个男女搭配的旋转飞跃的动作),让他不舒服。兰表面自由洒脱,坦然随性,实际上是个家庭观念特别重的女子,温柔体贴善良迁就。
生活、工作、生意、友情、亲情、爱情都是一样,三观相合的人才会长久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