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扶羲冷笑,“一直渴望父爱,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岑扶光:……
他也跟着冷笑,“不说也行,我来猜猜?”
“你在海岛屯了兵?”
消失的不仅是幕僚,还有曾经的独属太子的军队,在建朝前他们就散到了各军,那些人也消失了很多。
更别提,曾经太子独掌所有后勤,他想扣留偷渡什么,实在太方便了。
原本只是随口一猜,谁知没有否认的声音传来,岑扶光呼吸一滞,缓缓扭头,直勾勾看着淡定喝水的岑扶羲。
原来大哥这么早就开始准备后路了?
他是何时对父皇彻底失望的?
岑扶光几口张口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一脸复杂而又茫然的呆坐在原地。
“行了。”
岑扶羲垂下眼帘,瘦削的脸上满是漠然,“我只需要你看清他就可以,造不造反随你,总归你是有退路的。”
一手养大的亲弟弟,必须要好好活着,曾经不能反抗父皇,眼睁睁看着他被带上了歪路,前路已经荆棘,后半生总要合乐的,圈进流放想都不要想。
“回去吧,我累了。”
岑扶光坐在原地,看着岑扶羲慢吞吞走向里间的背影。
—— ——
这边江瑶镜依旧在和程星月闲聊,听着她小声和自己叨叨着闽越那边的小八卦,眉眼鲜活,仿佛又回到了当日无忧无虑的日子。
“星月。”
江瑶镜温声打断了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睛,说得认真。
“我知你如今什么都不想,只想帮我经营茶山。”
“但你应该清楚,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而活。”
程星月眼睛一下子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