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子,打了一个哈切,含糊应了一声。
用过晚膳后,江瑶镜彻底醒神,她扭头看向江团圆。
“还好。”江团圆直接回话,“我把周围人家都问了一遍,江文管得还算不错,只是日常吃喝花费颇多,但他从不应承任何事,也管束着下人不要管别家事。”
江瑶镜点头。
这样就够了,吃喝上多花些无妨,只要不给侯府添污名就足够。
“你记着这事。”如今自己时常困倦,确实没有太多心力分给旁人,“若停船补给时的地方有咱们自家的地和庄子,你就下去打听一番,和今天一样。”
“也不要告诉她结果。”
江团圆还没点头一旁的岑扶光蓦地开口,“有什么不好的,你只记下便是,等到了杭州,直接寄信给江鏖。”
江团圆没应这话,径直看向江瑶镜。
那些人都是祖父曾经的属下,都有战友情,自己确实不好处理,知道结果后也是上报给祖父,若真有不好的,也只能平白生气一场。
点头。
“不用告诉我,你只记下来,攒着一起告诉祖父就是了。”
江团圆这才点头。
“我知道了。”
这是在船上又已入了秋,江风猎猎,就算散步消食也只是裹得严严实实勉强绕船走了一圈就被岑扶光半哄半骗地带回了房。
闲聊一番,又各自洗漱一番,打发了挺久的时间,也是到就寝时刻了。
可她白日睡了太久,现在真的没有睡意。
就侧躺在床上,眼巴巴看着刚洗漱完还一身水气的岑扶光。
他只穿了一身单薄里衣,也知他从来不耐烦擦拭身上的水气,只胡乱一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