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不是会死得更惨?
见善见他表情十分凝重,心里很是欣慰,还以为他终于开窍了,“您要怎么捞夫人呀?和孩子一起确实……”
“捞什么捞!”岑扶光一脸狰狞,“我还不知道我的生路在哪呢!”
“我捞她,谁来捞我?”
见善:……
夫人打你真的是没有打错。
活该天天被揍!
*
这边江瑶镜好容易熬到了下学,本想第一次冲出去赶快离开,谁知外面站满了来接孩子的长辈或下人,她默默把自己挪到了墙角,坚决不往外看,也不和任何人对视。
只要我没看见,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连招呼她几次的姜闻声都给无视了。
等小孩子活泼的声音彻底远离,四周安静下来,缩在墙角自欺欺人的江瑶镜终于抬头,讲堂已经空无一人,就连姜闻声都放弃敲她的乌龟壳,他还要去门前背孝经呢,只好拿着书案先一步离开了。
趴在窗边向外探出了一个脑袋,外面院子里也没人了,只剩月洞门那边还有一对走在最末的母女,小姑娘牵着娘亲的手,不停仰头叽叽喳喳在说些什么,她娘温柔的笑,时不时附和两句。
母女俩的身影被夕阳拉得极长。
看起来温馨极了。
江瑶镜一直看着她两,虽然她们不过几息就穿过月洞门离开,可她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她还是凝望着那边。
她在原地呆了好一会才整理好情绪出了讲堂,同样也走过那个月洞门,即将踏出之际,她停下脚步,扭头看向身后。
夕阳会平等的对待每一个人。
自己的影子也被拉得极长。
就是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