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教你的那些先生若是知道你如今的德行,怕是恨不得一头撞死!”
“哈哈哈哈……”
岑扶光以刁钻的角度成功复宠再次占领美人香榻,并且在这条赛道上再接再厉发扬光大。
祭祀和祭-品已经不用细说,第二天是手握重兵的权臣和前朝遗珠小公主,第三天经过江瑶镜的强烈抗议后,从原本的侯府世子和病弱孤女变成了张扬跋扈长公主和清冷不畏强权的寒门状元郎。
一直木着一张脸为两人准备各种不能说衣裳的见善,又默默准备了多条长鞭。
江瑶镜:……
脸通红,拿鞭子的手贼稳。
迎着她满含期待的目光,岑扶光默默望天。
好像把自己坑了?
当夜,见善遣散了附近的巡逻守卫,就他一个人蹲在房门外,还自备了碎布塞耳朵,但仍能听到隐约的鞭响声,嘴角已经咧到了后脑勺。
你折腾属下,夫人折腾你。
完美,苍天饶过谁。
*
这几天过得那叫一个醉生梦日,完全不知时间流逝为何物,后来终于停下了。
不是后日就要到江南得提前准备,而是,一个腰子受不住,一个肾受不住了。
还是只有见善一个人伺候,夫人那边不敢多看,倒是王爷,看着一眼又一眼,恩,那啥人亡真的是可以具象出来的。
见善一人伺候两,任劳任怨,兢兢业业服侍了大半天,两人终于缓过来可以自理了。
江瑶镜捂着腰不想见人。
倒也没有后悔,毕竟敌军太过妖娆,自己定力不足也是半推半就,就是这俗语怎么也骗人呢?不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