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有所准备,还先下手为强。”
“如果,我不知道停妻再娶这件事,那么不管走的是上述哪一条路,都注定赢不了。”
“到那时,驯服已经完成,而我,还不曾察觉到这两字。”
“这才是最吓人的。”
江团圆吞了吞口水,她觉得江瑶镜可能想多了,但说得那些桩桩件件,确实是合理的猜测并且很有可能发生的事实?
“没事的姑娘,老太爷那边说了,至多几日,一定和离。”
“那些话都是咱们的胡乱猜测,不会发展成事实的,别多想,啊?”
“老太爷一定会收拾他的,他一定会死得很难看的,不怕,咱不怕他!”
“我当然知道我已经远离他,我也知晓那些猜测,不会成真,我不是怕他,我只是觉得他恶心。”
“还在信上强调他爱我,仍旧坚持只因为她像我才会有优待,明明一切都已摊开来讲,他还能如此厚脸皮装作一切没有发生过,真真让人作呕!”
回想信上的内容,江瑶镜仍有反胃之感,连忙捂住胸口。
“我这就去程家泼大粪!”
这口气江团圆是真忍不下了,这就蒙头去泼大粪!
听到现在,岑扶光已经知晓她最近的异样是为何。
慧极必伤。
思想简单的,就如她那丫鬟,直接和离,再不济打一顿砸一顿,发泄出去就好了,可她不是,聪明人就爱多想。
在这摔了一跤,她不会马上爬起来,而是在思考为什么会在这摔这一跤,这个坑是如何形成的,我当时为什么没看见?如果绕路,万一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