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惨叫响起,顿时大半个府邸都能听到胡斐的惨叫声。
胡斐搂着脚在原地直跳。
原来,司徒明月对于胡斐没有经过她的同意牵了她的手,作为报复狠狠地踩了胡斐脚面一脚。
踩完之后她就后悔了,胡斐的一声惨叫弄得人尽皆知了。
“鬼叫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装的,我就不信以你如今的肉体强度,还会感觉到疼?”
司徒明月脸色微红,不忿的看着胡斐在哪里装。
“废话,让我踩你一脚试试,我才多大修为,能挨着你这大高手的一脚吗?”
胡斐话虽如此说,但是也适时的停止了做作。
“走吧!”
“去哪里?”
“去传功阁!”
“去那里做什么?”
“新入职的人员,有一次一个时辰免费选择功法的机会。”
“我目前不想再修习其他的功法秘术了!”
“真不去!藏经阁除了有功法还有许多前辈留下的修炼经验之类的东西,其中筑基部也是很多的你确定不去?”
“去,干嘛不去,谁不去谁是小狗!”
胡斐一听还有筑基方面的记载,这不正是自己所需的吗。
虽然司徒明月将她的筑基过程告诉了胡斐,但是胡斐还是没有头绪,因此多看看,说不定对他会有所启发。
“德性,我以为你不去呢?”
“去,怎么不去,还是小月你替我考虑的周全!”
自从两人牵手之后,两人之间相处感觉自然的多了,有时候即使胡斐口花花一句,也顶多换回来司徒明月的一个大白眼!
其实小月这丫头还蛮不错的,虽然有点小娇蛮!
胡斐的心里不时的会冒出这种念头!
藏经阁,位于府邸的最后面,背后就是大山。
在胡斐想来,应该是最神圣而又庄严的所在,戒备也理应是森严无比,但,当他到了地头之后,这才发现一切与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所谓的藏经阁居然真就是一座灰扑扑的石质三层小阁楼。
从外表上看,小阁楼高不过六丈、长、宽甚至不足三丈,除了阁楼入口处的耳房前有一名身着白袍的青年正懒懒散散地盘坐在矮几后头外,另外还有三四个孩童在那里拿着扫把清扫落叶,压根儿就看不出这地儿有啥庄严肃穆可言的。
“这位师兄请了,在下新进捕快胡斐,想要进入藏经阁挑选功法,还请师兄行个方便。”
“小月,你不是在外面吗?怎么回来了?”
为什么自己和小月在一起,总是会被人所忽略,难道我真的就那么不起眼吗?
不对,一定有原因!
看到对方没有搭理自己,胡斐不禁有些不快,心中念头更是百转千回!
“褚良师兄好,我是带我新收的队员前来办理手续,顺道将他带过来查看功法!”
司徒明月说的很是自然。
白袍弟子抬头瞄了胡斐一眼之后,立马便嫌弃地皱起了眉头。
“尉迟师兄知道你找了这么一个人吗?”
褚良一语双关。
“褚师兄,我选什么人应该和尉迟岗没有多大的关系吧!”
司徒明月脸色顿时不快!
“是没有关系!但愿你新选的队员不出意外的好!”
“你!”
司徒明月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褚良是吧!不要废话了我还要进去选功法呢?别浪费我的时间!”
听到褚良的话,胡斐也没有了好脸色,若不是修为不济早就抡剑上了。
听到这位新来的竟敢直呼他的名字,褚良瞬间火大,很想给好好的教训一番。
只是看了一旁冷着脸的司徒明月,这才将火气压了下来。
他可不想被这个小丫头片子再收拾一顿。
“令牌!”
“给你!”
“自己进去。”
胡斐本来还打算询问一下,筑基法门在哪里能够找到,但是一看那样就熄了这个想法。
我自己找!
见得胡斐将令牌递了过来,褚良一脸嫌弃并未用手去接,仅仅只伸出了两根手指,真元一发,虚虚地夹住了令牌,往矮几上隔着的一个盒形器具里只一插一拔,而后便即一抖手,用真元将令牌丢还给了胡斐。
胡斐接过令牌使劲的将其在腿上擦了一遍,这才装入储物袋中。
看的褚良,眼睛直冒火?
胡斐回头对着司徒明月点了点头,紧着便抬脚走向了阁楼的大门。
嗯?
这才刚进了黑漆漆的阁楼之门洞,胡斐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不对——骤然袭来的晕眩感与他从道观进入此地时的感觉完全一样,毫无疑问,这里必然存在着一处阵法。
“令牌。”
果不其然,当模糊的视线凝实之际,胡斐立马便发现自己已出现在了一座宏伟高塔之外,这都没等他完全适应眼前的一切呢,一个声音便已在侧旁响了起来。
“在这呢。”
胡斐侧头一看,这才瞧见塔旁也搁着张矮几,后头坐着名身穿紫色袍服的老者,胡斐自不敢稍有大意,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