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地上…父亲是义贼,母亲则是一个娼馆的妓女,也许那个老顽固也没想到,自己少数上岸快活的日子,会无意中给自己留下一个子嗣,但是比起那个心大的老家伙。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我那个全是心机的母亲,她出身贫困,却白长了一副好皮囊,曾经想靠在外貌攀贵族的枝丫,却狠狠的摔落了下来,只能当个妓女。等到那个老家伙六个月出海又一次上岸后,母亲挺着大肚子去找他时,他的脸上充满的纠结。他希望有个能继承他意志的孩子,可是他又不希望孩子从小就跟他当一个“海盗”受尽外人的白眼。”
“可是即便如此,母亲还是把我生了下来,不过把我生下来大概是她一生最错误的决定,我出生后仅仅不到三个小时,她就因为大出血无法止住,又没有钱请不起牧师,去世了。妓院不愿意养我这种出生的孩子,自然把我丢给了那个意外的生父。”
“于是乎,一个仅仅出生不到二十四个小时的婴儿,就登上了海盗船,在海上生活了起来,幼时的我因为没有足够的营养,发育不良,但是我依然在三岁的时候,就学会了怎么耍刀子。”
“我明白自己的诞生不过是个意外,但是我依然对这个世界产生着好奇,我问父亲的第一个问题是:何为自由?他只是摸了摸我的脑袋,什么都没说,随后去指挥水手扯帆,我越发的不服气,船上无论是老一辈的大副,还是新上船的水手,迫于父亲的颜面,都会称我一声大小姐。可是我明白,什么小姐,那是贵族再配得上的称号,我不过是个海盗的孩子。”
“转眼间,我7岁了,那个时候船上的大多数水手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可是他们嘲笑我长着一张完全不像海盗的皮囊。”
“那天晚上,所有人喝的烂醉,但是他们不愿意给我酒喝,半夜我望着海平面,脑子空空,突然看到了船舱里闪过的火花,我下到船舱里面,发现是一个刚刚上船不久的水手,他搜刮着其他人身上的财宝,打算跳船离开,我抽出刀刺死了他,他临死前还抓着财宝,被我一脚踢进了海里。”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父亲在我身后,清醒的看着我的一切所作所为,第二天,他少见的主动跟他的大副谈论起来了我,他说:她确实更像她。”
“伴随着我的长大,我渐渐意识到,父亲变了,他曾经挂着令人胆寒的黑旗,纵横整个海上,商队见了旗帜无不绕路,甚至主动丢出货物,只求饶命,直到有一天,他拉下了那面使用了半辈子的黑旗,挂上了黄的的海盗旗,打起了义贼的名号……”
“…可是我现在也不理解,17岁的那一年,船停靠在了岸边,我也上了岸,在哪个海盗的港湾里游荡,然后我路过了盐狗酒馆,本来想趁着他们没法管我,偷偷喝两杯,却听到了一个熟悉和陌生的声音。那个老顽固,跟周遭的海军勾搭上了……我不知道他脑袋里都是什么,我只知道,他为了要个义贼,转正的名号,要出卖附近海域的一大批海盗。”
“…然后,回到船上,我跟他大吵了一架,最后的时候,我又问出了那个问题:何为自由?他说:不在乎自己身上的锁链,就是自由的……剩下的,就是你们老挂在嘴边的东西,我杀了他,又一次改回了行事的作风,当起了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