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酒楼大厅中,此时只剩赵烈他们二十七人与田家死士对峙。
只是,田洪令死士们围而不攻,只等酥功散发挥药效,便把他们一一捆绑起来,打入囚车,送往京都去太子那里领赏。
然而,半个时辰早已过去,场中却赵烈他们二十七人中,不见一人倒地。
田洪心中疑惑,看向儿子田江。
可田江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忙命人去唤上菜的那个姓苏的店小二来一问究竟。
赵烈冷笑道:“不必去问了,你们的酥骨散,本王有解药,早就解了。”
田江恼羞成怒:“不可能!这是我田家的独门酥功散,没我田家的独门解药,世上无解!”
赵烈冷笑一声:“傻逼,本王爷的本领,你怎能知道?”
此时,那个姓苏的店小二来了,他见到赵烈等人仍然站着,不觉傻了眼:“这……这怎么可能?”
田江喝道:“小苏,这是怎么回事?”
“少爷,小的按你的吩咐,把酥骨散放在酒里,小的也见他们每人饮了一杯酒的,怎么可能他们不中毒呢?”姓苏的店小二急了。
“好了好了,丢人现眼!你滚吧!等一下再处置你这狗奴才!”田江大怒!
店小二吓得亡魂皆冒,连忙退走。
赵烈笑道:“怎么样,区区酥功散而已,本王子不费吹灰之力便解了,哈哈哈!姓田的,既然你们父子在此,你们父子妄图杀害本王性命,该重何罪?”
田洪冷笑道:“田某奉太子之命,杀你这个废王子而已,只是你小子命不该绝,没中酥功散之毒,但这也改变不了事实,各位兄弟,把这些废物随地处决!”
一时,田家死士数十个黑衣人皆亮兵刃,步步紧逼而来。
赵烈这边的人,也纷纷亮出兵刃,眼见大战一触即发。
只闻赵烈一声大喝:“小安子,慧梅你们二人,分别防守东面与西面,若有人再上前一步,就地击杀。四位大师傅,你们守住南面,同样,若有人再前进者,立即击杀。”
赵烈发号施令,除听令者外,余者双方人员莫明其妙。
尤其是赵烈这边的七位大内高手及李家的八个死士与李丽华,听到赵烈的命令时,皆以为赵烈在开玩笑,再怎么的,也轮不到实力最弱的四个匠人及两个小孩来抵挡强敌。
而站在北面的田洪却笑道:“九殿下,不要做无谓的牺牲,若不抵抗,你们被擒后,保证善待你们,如若不然,刀枪不长眼,难免误伤,到时休怪田某不留情面。”
赵烈亦在北面,他笑道:“本王劝你们父子悬崖勒马,改过自新,本王可以咎往不咎,否则,你们父子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田江喝道:“父亲,这人愚顽不灵,不必同他浪费时间,直接镇杀了事,反正太子也没说一定要活口。”
田洪冷笑道:“吾儿所言甚是,九殿下,田某再给你一次机会,田某从一数到十,若你等肯降,田某便饶尔等不死,送与太子,听凭太子发落。你们能不能活命,便各凭造化了。”
赵烈看向田家父子,好像看一对傻逼一样,他笑道:“好呀!我帮你数,免得你数错!一、二、三、四……八、九、十。”
赵烈真的数了十位数。
田洪杀机顿现,脸色铁青,在这麻县,他纵横数十年,麻县县令也不致忤逆他。
想不到一个废弃的九殿下,竟然如此嚣张,好像不怕死一样。
因此,赵烈十个数数完,他早已把右手举起,便要下令。
但此时,众人闻得“砰“”的一声闷响,那田洪举着的右手手掌血流如注,一下子从空中掉了下来,同时传出田洪杀猪般的嚎叫。
田江见父亲受伤,立即跑过去扶住父亲,同时急问道:“父亲,你怎么了?”
田洪吼道:“对方有人用暗器伤了老子!哎哟,痛杀我也!”
热兵器所伤,比冷兵器更痛,北面是赵烈亲自对付田家父子,刚才是赵烈开枪伤了田洪。
田江扶住其父,声嘶力竭地吼道:“有种的真刀真枪干一场,暗器伤人算何本领?”
赵烈冷笑道:“傻逼!你敢与我单打独斗?”
田江恶狠狠的道:“是你伤我父亲?”
赵烈点头:“傻逼,是谁伤你父亲都不知道,真是个傻逼,本王限你们父子俩把这些黑衣走狗全部撤离,否则,杀无赦!”
田江闻言犹豫不决。
田洪喝道:“你们退下!没有老夫的命令,谁都不要轻举妄动。”
“父亲,这……”田江不解他父亲为何这么做,自己被对方所伤,就这么轻易放过?
田洪已痛得咬牙切齿,他已是九品三重强者,在麻县这里,还从来没人伤过自己,只有他经常打伤别人。
想不到今日竟然栽到这个废王子手中。此时他才意识到这个九殿下,实力与城府深不可测。
刚才那暗器是从一个铁疙瘩中发出的,他想徒手接住,不曾想,那暗器冲击波巨大,且高温异常,他虽抓住了那个尖形暗器,可那枚暗器,竟然击穿他的手掌,尽管他手掌上运有深厚的内力,但竟然不能御去这枚暗器之力。
因此,他见赵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