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人当中最健壮的,也是最有力的。
没看其他的,人家前面拉离的那个人总是要健壮一些,几个人倒是不同意这个观点。
“那个活是最累最苦的,但夫子要咱们体验,那就每个人轮流,这样你的肩膀也会好受一些。”
苏辰安的话让大家都忍不住点头同意,既然要体验,当然就不能够,逃避这些。
他们硬着头皮走向田地,起初双手握住锄头时,动作显得极为生疏,那锄头在手中像是不听使唤的顽皮孩童。
但刚刚目睹百姓们熟练劳作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们咬着牙,强忍着内心的苦累坚持下来。
然而,没过多久,握着锄头和其他农作工具的学子们便纷纷遭了殃。
手心处先是泛起红肿,紧接着一个个水泡冒了出来,当水泡磨破的瞬间,钻心的疼痛袭来,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就连苏辰安几人,明明平常也会干一些活,但这回不是帮忙,而是真正的去干这些,才知道,老百姓们的确是苦。
再看那几个被选中在前面拉犁的学子,肩头的重担更是苦不堪言。
粗糙的绳索深深勒进肩膀的皮肉,不用看也能想象出肩膀下那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每走一步,都似有烈火在肩头灼烧。
汗水湿透了衣衫,顺着脸颊、后背不停地流淌,滴落在脚下的泥土里,很快又被干燥的土地吸收。
这回他们也是三三两两把衣服都脱了一半,要不是大家轮流换着来。
估计他们的肩膀都要废了。
有个学子,心里愤愤不平,怀疑再这样子劳作下去他的手就要废了。
他的手如此金贵,以后可是要拿着笔去金榜题名,考取功名的人。
现在却拿着把锄头在地里面劳作,越想越气,最后更是气的一把把锄头甩到地里。
“我不干了!堂堂读书人,我已经知道这老百姓们的不易,也干了这半天,再做下去已经没有必要了。”
对方一屁股毫无形象的坐在地里面,眼神直直的盯着徐夫子。
眼神有他强装起来的镇定。
他觉得自己的要求很合理,毕竟大家都是读书人,更何况他已经知道老百姓的辛苦了。
为何还要继续这样子,让他们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