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小秘书怼了，屈明完全没有一点恼怒，不为别的，谁要这小秘书是凌夜北的秘书呢？
当然，这后面的流程物业公司就没有跟随的必要了，那是两个大佬要谈的事情。所以，刘丹也就带着他的物业管理主任先离开了。
其实，前面所有的合同屈明都全部签完，定金也到了他的账户，合同也算是生效。现在需要的就是凌夜北把需要自己签字的几个地方补签一下。
毕竟，这是用凌夜北私人名义购买的物业。
最后的产权总是要落在他个人名下，这就需要签署不少委托书。
但凌夜北一直都没有来看过这个大厦，所以也没有最后签署。
这也是段丽为凌夜北留下的一个反悔的机会，若是凌夜北看不中，大不了损失几亿的定金，而不至于花近百亿去买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物业。
甚至，还可以用凌夜北未签署文件，文件未能生效为理由，讨回所有的定金，反正企鹅旗下的律所也是业内一流，没什么好担心的。
现在，参观一圈后，凌夜北并没有任何针对这栋大楼的意见，那么，剩下的一些文件自然就可以签署了。
13:30分。
签署完必要的文件后，凌夜北看了一眼手表，确定了时间后，对屈明说：
“屈先生，我们一起吃个午餐吧？咱们这也算是合作愉快。”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屈明大喜之下居然拽了一句文言文，居然没说错。
“屈先生喜欢龙国传统文化？”既然别人露了一句，擅于聊天的凌夜北自然是要打开话题的。
“年轻时候，没有读过什么书，现在才涉猎一些老祖宗的东西，稍微结合一下这么些年的遭遇，越看越觉得龙国老祖宗早就把世上的事情都说的七七八八了，也就更喜欢了。”
“段丽，找个近一点的地方吃饭，我和屈先生边吃边聊天。”
“这金融大厦裙楼就有一家不错的餐厅，位置已经定好了，咱们下去就可以了。”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段丽早就定好了几个不同的餐厅，以备凌夜北随时不同的需求。
“屈先生，请。”
“不敢，不敢，凌老板请。”
两人又商业互推了一会，这才联袂而出。
13：55分。
“我吃饭的时间不太固定，这让屈先生见笑了。”不得不说，段丽的能力还是很强，两人坐在包厢内的时候，饭菜已经都上桌了。
“凌老板客气了，我也是这样，其实像我们这样做生意的又有几个能作息规律的？”屈明也是客气，同时也是述说自己创业不易。
午餐，丰富但是并不奢华，而且没有喝酒。
“其实，我是真心想请凌老板指点一下。毕竟我这总是摸着石头过河，心里没底。”匆匆吃完一碗饭后，屈明再次提起请教的事情来了。
“其实吧，屈先生，正如你也找人调查我一样，我也是知道你的，你这个人胆大心细，重感情讲义气，所以有一帮人也都愿意跟着你干。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屈先生可算是本地商帮的龙头老大了。
今天，你能放下面子，到我这个比你年纪还小的人面前反复求教，已经很见得你的诚意了。”
凌夜北肚子吃饱后，才开始正面回答屈明的问题。
“不敢说龙头老大，就是带着一帮兄弟讨口饭吃，可越是这样，我自己肩头的压力就越大。
我一个人倒了无所谓，反正家里的钱一辈子也花不完，可是我倒下了，那些跟随我十几二十年的老兄弟也就没饭吃了。”
听凌夜北能这么深刻的分析自己，屈明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那，曲先生对住宅这个市场到底怎么看？”
“就是看不懂，才想请凌老板指点啊。
现在，是有很多人在里面赚到钱了，可是这么恐怖的资产增值速度，它能正常吗？能持续下去吗？必然就是一个击鼓传花的游戏，看谁是最后的傻瓜。
可是，现在进去就是在捡钱，诱惑太大了啊。
我是既想吃肉，又怕挨打啊。”
“屈先生不是想听我的指点，而是想知道龙国关于住宅的政策走向吧？”凌夜北指出了屈明的真正用心。
他一个在市场经济中闯荡了几十年的老江湖，哪里需要自己这么一个看起来非常年轻的人指点？
之所以拉下脸来多次请教，无非就是认定自己在上层有关系，想多了解一些国家对这个产业方向的政策罢了。
“呵呵，什么都瞒不过凌老板，如果合适，我们魔都本地商帮想邀请凌老板成为我们的带头人。”
屈明终于图穷匕见的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没办法，这凌夜北虽然年纪比自己小不少，但明显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自己再这么绕来绕去，怕是今天一天都说不到正点子上去。
确实，屈明并不是一个人，他代表了魔都本土的一批发家很早，手里有着数亿、数十亿、甚至上百亿身家，号称魔都商帮的利益。
这些人由于受到视野的局限，在小有资本后，进取心淡忘，已经丧失了对市场和龙国政策的前瞻性判断，只能躺在老本上混吃等死。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