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也一定不会同我有渊源,我怎么会伤心?”
“对我而言,不过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而与她有渊源的人,她希望永远不要出现在这里,这对他们而言并不是好事。
而能同她出现在这,几率渺茫无望。
他看着那双清白的黑眸,他知道她在说真话,原来一切是他多虑了。
没有关系、没有牵连更好更为轻松,而虞国的事是一个烂摊子,饶是徐长泽对虞国所作之事也不禁哑然。
“好,是我的误解,此事我以后不再提。”他很快承认自己的问题。
“我也有事与你说,你的弟弟恢复极好,今天是我去给他最后一次药,接下来三天,没有任何症状后,我将离开。”
她的话所述的内容,应该让徐长泽高兴的,阿鼎的情况终于好了,是一件极好的事。
可听到后面那一句时,徐长泽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她总是那么快,每次待时间如此的短。
而医治阿鼎不到半月。
“好,明天我们出去看看吧,来了这些时间,我都还没带你去认真看过南国的都城。”
徐长泽的话仍是细语温柔,但心中有什么东西悬着,得让他做些什么,不然让他不安。
他凝视着水云,等待她的回答。
“可以。”最后她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