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与柳相,是否有夫妻相?”
街道酒楼之中,一名好看的女子摆出羞涩姿态,问同行的女伴。
而街道上,一袭白发的柳白,今日破天荒有些兴致,骑了乌骓出门。
自打他白发之后,乌骓对他反倒是愈发亲近了些,甚至没事儿都会用马头来拱他的手臂,像是希望能出去走走。
同行女伴听到女子这一番话,也是杏目一瞪,没好气得说道:“若是柳相听到你这话,大抵是会说一句‘有你妈,滚’。”
岂料,如此话说出,那好看的女子非但没有尴尬,反倒是更加痴迷得看向柳白:“柳相要是如此说的话,倒是更加英俊了。”
这样一番话,自然是传不到柳白的耳中。
对于他来说,女子的爱慕实在是太多了,便是再尊重这些发自内心的喜爱,他也不可能一一回应。
反倒是乌骓,他柳白可能还要更加用心一些。
就这样行走在街道之上,柳白一眼眼得看过去。
甚至还停了停,在一处商贩那里买了几个桃子,自己啃一个,乌骓打着响鼻,也要啃。
柳白笑笑,便是俯下身子喂着乌骓吃桃。
就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举动,不少怀春少女差点都晕过去了。
她们多想她们就是那乌骓啊!
不但能被柳相喂着吃桃,还能被柳相
行走停停,柳白倒是闲情逸致,一路‘逛’到了蒙府之中。
这一次,他没有在深夜来访,反倒是将那门房吓了一跳,紧接着便是赶紧前往禀报。
等到蒙毅出来迎接的时候,表情都是古怪无比。
柳相晚上来都是紧急要事儿了,那白天来还不得天大的事儿啊?
不知不觉,蒙毅对于白天和晚上的重要性印象,竟然是翻了个个儿!
“蒙毅啊,本相来看你,你都不知道出来迎接,终究还是本相没有面子了啊。”
柳白轻轻抚了抚乌骓的马鬃,一副落寞模样。
此话说出,蒙毅整个人都蒙圈了!
迎接?当门房来报的时候,自个儿直接就跑到门口来了,还不算迎接吗?柳相您这是张嘴就胡说啊!
蒙毅看了看门槛,又看了看站在门外的柳白,果断选择一步迈出门,开口说道:“柳相,哪里话。下臣不是出门相迎了嘛?”
岂料,对于蒙毅的这个动作,柳白十分不满开口:
“你就不能闻到本相的气味,就十里相迎吗?”
此话说出,蒙毅嘴角一抽一抽的!
什么叫做闻到气味啊?柳相,您不喜欢洗澡吗?
“柳相,里面请!”
蒙毅连忙开口,柳白将缰绳递给一旁的门房道:“我家乌骓嘴巴比较挑,倒是烦扰照顾了。”
门房看了看乌骓不好惹的模样,又琢磨了一下自己的气力,果断挤出一副谄媚笑容,对着柳白连连点头后,又到乌骓面前,好声好气的开口说道:“乌骓大爷,莫要为难。您就是看上府中哪匹母马了,小的待会儿也去将马夫打晕,让您为所欲为。”
乌骓打了个响鼻,像是十分满意这个门房小厮的识相。
“柳相今日前来,不知道有何要事啊?”
厅堂之内,寻常都是主人家坐主座,客人坐下首。
可现在截然相反,不但是柳白坐在主座,蒙毅甚至是亲自为其斟茶。
别的不说,在驭下之道这一块儿,柳白算是将蒙毅拿捏得死死的。
“古峻在朝堂上谏言的,派遣使者去要个公主然后和古峻老头子成婚的事情,使者已经进百越了。”
\"李信现在也是蠢蠢欲动,从北方代郡调过去的赵佗,现在眼馋的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
“你家三弟,该出发了。”
柳白淡淡开口,将一封布帛放在案桌之上。
蒙毅微微一怔,将布帛打开,赫然便是始皇陛下的亲笔手书,也是一道密令。
其上的内容是,韩信前往各地调集第二梯队的预备役,而后带着空军,赶赴南郡戍边。
再寻常不过的旨意,北方匈奴不成气候了,大秦防务重点放在南方百越这边儿也无可厚非。但结合如今局势,却是意味深长。
戍边,带空军,明显就不是为了防务去的。
这是去南郡无缝衔接李信的进攻百越计划啊。
“柳相,当真不带撞死营吗?”
蒙毅有些尴尬,对于北方的撞死营算是念念不忘了。
毕竟这是一支有着军魂的队伍,还是自家三弟亲手带出来的。
真要是便宜了某个武将,虽然总归是在自家大哥的管辖下,但还是觉得难受得慌。
“行了,撞死营,玄甲军,都是在韩信的名下的,就派了个副将帮忙节制罢了。”
“这一次,本相将夏侯婴,樊哙也调过来了,直接朝着南郡去。”
“韩信领兵到了南郡,自然就能见到了。”
“别觉得本相小气,你告诉韩信这两个人的名字,他就知道本相到底有多大方了。”
柳白瞥了一眼蒙毅,对于蒙毅的‘小家子气’也是笑骂了一句。
别说,这撞死营和玄甲军,在韩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