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安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儿,有两个男人干架,其中一个将另一个给捅进了医院。
林染大半夜开车去了医院,见小马正坐在外面,小声询问:“眼瞧着一年又过去了,这两家搞什么鬼呢?”
“不知道。”小马也整不明白:“我问了,他们都不肯说,现在只希望被扎的人能抢救回来,动手的人能少判一点。”
“事出必有因,哪方都不肯说?”林染又问。
“对。”
林染琢磨:“通常下死手的,无非就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了。”
“!!”小马。
林染对这两家关注度不高,本身他们家也没有啥事,两个当事人还是同学,都是五十岁左右,当初结婚好像是相差不到两个月。
父母都没跟他们生活,有的去世了,有的在哥哥那里,他们两家做纸活挣了不少钱,家底不说殷实吧,也达到小康的标准。
手术室门开了,大夫走了出来:“人抢救回来了,还好没捅到重要部位,否则人就悬了。”
“那就好。”小马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林染看了一眼被推出来的男人,又看向男人的妻子,见人家始终低着头,走上前问:“你老公跟凶手的妻子有不正当关系吧?”
男人妻子脸刷地白了,磕磕绊绊地辩解:“村长你可别胡说,我们两口子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你可不要污蔑我家老头的清白。”
“我了解了。”林染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咋回事儿。
小马走到女人面前:“你去照顾你家老头吧,我跟村长回去了。”
“好。”伤者妻子也是没啥主意,否则不会给小马和林染打电话。
林染带着小马去了地下停车场,他叮嘱小马:“你明天去派出所一趟,我估计那边很快就会出结果,我明天有点事情,不能那么早回去。”
“行。”小马记下了。
一夜过后,小马一大早便去了派出所。
警察知道他过来干什么:“凶手都说了,因为那个男人跟他媳妇有一腿,他实在气不过才动的手。”
“有这事吗?”小马问。
“凶手妻子哭着说没有,经我们一审问,她也承认了。”
“……”小马。
“接下来就看双方想怎么处理了。”
小马有些闹心:“得看受伤那个人咋想吧。”
“对。”
伤者醒了,看到妻子坐在一边,愧疚地说道:“这件事情是我错了,你别跟我生气。”
“你咋能这样呢?你跟他是同学,你们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你勾搭人家媳妇,我的脸都丢尽了!”妻子愤怒地瞪着他,照着他的脸给了几巴掌:“现在你说怎么办?”
“算了,你跟警察说算了,我不追究他的责任,这件事情就拉倒。”伤者也是后悔不已,但事情已经发生,啥也别说了。
“真晦气!”
伤者妻子往派出所打电话,然后又解决了一系列的后续问题,伤者跟警察说:“他没想着捅我,是我自己脚滑往刀上撞的。”
“……”警察。
“我也没事儿,这件事情就算了,我真不追究他,而且也是我的责任,一切都怪我。”伤者接着说道。
“行,知道了。”
小马也不管这两家啥样,他跟林染汇报一下情况,然后就回家了,今天他得核对每家制作纸活的数量,下个月一号好发工资。
林染看到消息一点也不意外,这种情况太普通了。
至于这两家和解后会怎么样,林染也不操这个心,他身为村长过去看一眼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今天,林染去了大辉家里。
大辉身体不太舒服,身上哪哪都疼,他的女儿只比小月亮大半岁,目前在a市读书,学习成绩相当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将来不会回t市。
大辉也
不指望孩子给他养老,他年年有分红,根本不愁钱花,家里也有保姆在,不用女儿操一点的心。
“辉叔,你感觉怎么样?”林染按了按大辉的腿:“你的腿怎么都浮肿了,你上医院检查没?”
“寻思你陪我去呢,我也不好给龙哥打电话,他岁数也不小了。”大辉现在八十了,也长心了。
“我带你去。”林染扶着大辉起来,未想他连走路都费劲:“我背你。”
“你让保姆推轮椅过来就行。”大辉不太好意思辛苦林染。
“等她推来轮椅我都能带你上车了。”
林染不由分说背起了大辉下楼,保姆见状替林染拉开车门。
林染扶着大辉坐好,又让保姆上了车,他开车直奔市医院。
经过检查后,大夫跟林染说道:“大辉先生的肾脏和肝脏都出了严重的问题,他现在还喝酒对吧?”
林染摇了摇头:“我没问他啊!”
保姆此时开了口:“喝,早晚都喝,我劝过,但是辉叔说了,不喝酒身上没劲儿。”
“八十来岁的人了,可不能这么喝,把酒戒了,然后吃点药,我估摸着还能活个几年。”大夫说道。
“输液行不?”
“行啊,现在这种情况必须得输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