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真没教养!”黄毛父亲数落一句。
冰哥女儿懦弱的不说话,也没说着要去参加父亲的葬礼。
“我可跟你说,我们不去参加葬礼!”黄毛母亲说道。
“不用。”
“你也不准去,新婚大喜的日子,可别触霉头。”黄毛已经脱下了西装,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让人恶心。
“好,你别生气。”冰哥女儿将黄毛当成了最重要的人,在她的心里,女人注定是要嫁人的,只要找一个最爱的男人,哪怕喝凉水都是甜的。
娘家的所有人在结婚后,都是亲戚,平时走一走就行,但丈夫给的是一个家,永远的避风港。
黄毛心里舒服了,他就喜欢伏低做小的女人,显得他有男人味儿。
小月亮系上了孝带,在二部里呆了两天,第三天出殡,小月亮扔的硬币,然后跟着一起送冰哥埋回了父母的坟前。
望着埋好的坟,小月亮与冰哥儿子磕了三个头,这场葬礼算是结束了。
小月亮将系着的孝带拿回了家,放到了柜子最下面,这里面还放着太姥和太姥爷走时她系的孝带。
满打满算,小月亮参加了两场亲人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