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开车去了茶楼,常宽正坐在窗边等他。
“哥,这么急着找我啥事?”林染挺纳闷,有啥话不能在电话里说。
常宽面露哀愁地给林染倒了一杯茶:“先喝杯茶吧。”
“有事就说,你很少磨叽。”林染不听到实话,这茶他也喝不下去。
“我爸好像够呛了。”
“……”林染。
常宽喝了一口茶:“我爸吧,躺在炕上起不来了,上医院检查也没查出什么毛病,我估摸着我爸寿路到了,没病也得走。”
“你要不带叔儿上大医院看看?”
“不用了,我寻思让你看看。”常宽就信得过林染:“你看得比较准,到时是生还是死,我心里也有数了。”
“现在去吧。”林染茶也不喝了,催促常宽赶紧地。
常宽此时的心情特别难受,好像父亲真的快要不行了似的。
“走吧!”
常宽心情沉重地开车打头带路,林染不快不慢地在后面跟着。
一个多小时后,到达了常宽家。
林染走进去看了一眼常老爷子,在常宽家亲戚的注视下,为老爷子把脉。
三分钟后……
“哥啊,我叔儿没有要死的样,就是冲着啥了,一般冲着的吧,上医院指定是啥事没有,但只要一到晚上准保出毛病。”
林染暗自松了口气,虚惊一场。
“那冲着谁了?”常宽立马从萎靡不振变得精神抖擞。
“这个我不会看,我去接我叔儿过来,他看这方面厉害,你们等我一下。”林染拿着车钥匙往出走,常宽跟了出来:“大染,你是不是请陈叔过来?”
“对。”
“用我跟去不?”常宽问。
“不用了,你在家里等我。”林染也不拿常宽当外人,再说了,去一个人就行,用不着两个人。
常宽点点头:“成,我听你的。”还得是大染啊,要不然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谁能想到一个老头子冲着了,这也不科学啊!
林染先给陈叔打了一个电话,得知他在养老院后,说了常宽的事儿。
陈叔让林染过来接他,他那边收拾一下。
林染一个多小时后到了,陈叔拎着包出来:“赶紧的吧,岁数大招这玩意儿更麻烦,很容易治疗不及时,要是上中医院还好点,人家大夫一把脉都能看出门道。”
“不用着急,我看问题不大。”
“那还好。”
林染也没太着急,一个多小时后又回到了常宽家。
这么一折腾,半天过去了。
陈叔给常老爷子把脉,然后跟常宽说道:“是门槛外的人。”
“啥意思?”常
宽听不懂。
“我叔儿的意思是说,你爸冲着的是外面的,不是本家的。”林染解释。
常宽望向陈叔:“那该咋处理?”
“我先给你爸收拾一下,把他弄醒,再问问他去了哪里,我给你想办法送送,基本上问题不大。”这事儿对陈叔来讲是小意思。
“成成。”常宽一颗悬着的心算是彻底放下了。
陈叔让常宽将父亲扶着坐起来,嘴里叨咕了几句,开始给常老爷子收拾。
过了一会儿,常老爷子咳嗽了几声,然后大口喘着粗气。
“爸,你感觉咋样?”常宽问。
“我……我心顺当了,也精神了……”常老爷子打了一个哈气,然后望向了陈叔:“谢谢你救我一命啊,其实你们说啥话我都听到了,可我就是睁不开双眼。”
陈叔点头表示理解:“像这种虚病吧,来得快去得也快,基本上只要一收拾就能好。”
“谢谢陈叔了!”常宽感激地跟陈叔握了握手。
陈叔坐在炕沿问老爷子:“老哥你跟我说实话,你最近这半个月内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或者做过踩过什么东西,你好好地想想。”
常老爷子望向了窗外,仔细回忆着半个月以来发生的事儿,忽然他一拍大腿:“哎呀,我想
起来了,有一天半夜我喝完酒回家,路过十字路口时,一不小心踩人家正烧的纸上了,还把香给踩断了,当时我还吓了一跳,那人说没事儿,让我赶紧走。”
“知道是谁不?”陈叔问。
“是袁晨,不知道那小子半夜烧啥呢。”
“半夜烧的就是在送。”陈叔心里有数了,跟常宽说道:“你去袁家问问那天送的是谁,你爸把人家香踩断了,人家就跟你爸回来了。”
“我这就去。”常宽认得这家人。
陈叔拿出了纸和香,然后包好,等常宽回来就教常宽怎么弄。
常宽十分钟后回来了:“问清楚了,袁晨他爸。”
“袁刚啊!”常老爷子忽然乐了:“我俩还是铁哥们呢,他真不地道。”
“兴许是想你了,想把你带下面一起喝酒。”常宽没好气地说道。
“……”常老爷子。
陈叔在纸上写字,都整利索后,跟常宽说道:“晚上你爸睡着后,拿着纸点着香,在你爸头顶左三圈右三圈,然后按照纸上写的话叨咕,说完后,门开着别关,你去十字路口画个圈,中间画上十字,不用说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