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开车去了市场,趁着今天回来一趟,上家禽店买一只笨鸡,晚上回家给大闺女炖上,一晃儿好长时间没吃鸡肉了,小月亮都馋了。
他坐在店里等着,有一个大娘走了进来。
大娘看到林染忽然乐了:“哎呀,真没想到今天能看到林老板。”
“今天有空回来看一眼。”林染认得这人是谁,正是喜子家的邻居。
大娘笑嘻嘻地坐到林染的旁边:“林老板,你在市里人脉一定很广,喜子的事儿想必你也听说了,他们一家三口真是太可怜了,连一个延续血脉的人也没有。”
“这也没办法。”
“我听说当初那个怀孕的女孩子,好像叫大雅,她把孩子生下来了,你说说,这可是好事儿啊,你这么有能力帮着打听一下,让那孩子认祖归宗,怎么着不得见见亲爸呀!”大娘说道。
林染拿出一根烟点着:“我咋听说人家把孩子打了,又嫁人了呢?”
“啊?”大娘愣住了。
“你在镇上住着,啥也不知道,我曾经见过大雅一次,人家孩子不算太大,怎么算也不能是喜子的孩子,再说了,喜子全家又那个样子,大雅咋那么没心还生孩子?”
“……”大娘。
“人吧
,千万别碎嘴子,说好了行,说不好了是要落埋怨的,就比如说这件事儿,万一喜子爸妈去找大雅了,被大雅一家子给揍了,是不是你的责任?”
“跟我有什么关系?”大娘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你嘴欠啊!”
大娘坐不下去了,剜了林染一眼走了。
林染冷哼一声,像这样嚼舌根的老太太,就得有人怼她。
家禽店的老板娘跟大雅关系很好,她朝着林染竖起了大拇指,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提大雅。
当初大雅生下喜子孩子的事儿,老板娘陪着一起去的,林染拿的钱。
大雅的爸妈嫌弃丢人,把她赶出了家门,并且扬言要是不把孩子打掉,就不许她回家。
大雅当时怀孕八个月了,这已经不是打掉的问题了,孩子直接在肚子里弄死,然后再引产,她真的是舍不得,同时还对喜子抱有一丝幻想,觉得他能回来。
可惜直到生孩子的时候,喜子连个口信也没有。
老板娘和林染一直暗中帮着大雅,生孩子时也是老板娘照顾的。
试想一下,一个女孩儿生下孩子没人管,钱财是一方面,精神上的打击是不可磨灭的。
好在大雅也挺过来了,后来遇到了现在
的丈夫,当时的孩子才六个月。
这件事儿,老板娘与林染当初谁也没说。
但同在一座城市,难保不会碰到认识的人。
林染拎着鸡走了,老板娘送他到了门口:“喜子给了大雅一百万,也算是有良心。”
“钱并不能磨灭曾经的伤害。”林染说道。
“哼,这一家子都死了才好呢。”
“你呀,还是那么嫉恶如仇,我走了!”
老板娘朝着他挥了挥手。
大娘回到了家,刚打算进屋,便看到了喜子妈妈:“你家喜子今天咋样?”
“还行吧。”喜子妈妈琢磨了一下,又问大娘:“你跟我说的事儿,是不是有十足的把握?”
“哪有什么把握,我都打听了,人家生的孩子跟你家喜子那时候对不上,你也别去找,人家到现在都恨你们。”大娘很怕担责任,更何况她确实是听说,是真是假她也不知道。
喜子妈妈心中的期盼彻底凉了:“拉倒吧,换成谁也不能生。”
“那对。”
喜子爸爸叹了口气,家里的香火就要断喽!
林染回到了家,把鸡炖上,看了看时间,去接大闺女回家。
沈公子他们第二天早上九点的飞机,到t市正好是十一点。
林染开车去接他
们,直接带他们去了葛老板的酒店,他们在t市的所有消费全由林染买单,要不是沈公子他也挣不着那些钱。
沈公子的三位朋友,其中一位是女的,大约三十来岁吧,穿得很保守。
他们见到林染很是激动,但谁也没敢吱声。
沈公子跟林染说:“大师,我们明天晚上就得回去,等到了酒店,你给我这三个朋友看看。”
“他们咋了?”林染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印堂发亮,没看出有啥问题。”
“他们说身体有毛病,到时您一看就知道了。”
“行。”林染能看出是不是虚病,如果没有,那就让他们几个上医院。
到达了葛老板的酒店,林染跟前台特意说不用通知葛老板,要不然这几人的房钱,葛老板肯定不能收。
带着他们去了房间,林染看了看手表,带着几人去吃饭。
一顿饭结束,他们直接去会客厅。
跟来的女子叫琳娜,她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用那蹩脚的中文大喊一声:“林大师,请赐我一个孩子吧!”
“!!”林染被这话惊着了。
沈公子不乐意了,用英语数落琳娜:“你是不是有病?大师岂是你能亵渎的!还赐你一个孩子?说话就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