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节没下多大的雪,大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开开心心的走亲戚。
林染也贴上了对联,福字也贴了,看着特别的喜庆。
年三十是在宋妈妈那里吃的,都说在娘家过年不好,林染倒觉得没啥,总不能只有他们俩人自己过吧?
这样多无聊,再说了,远嫁的姑娘好不容易过年放长假,回家过年多正常啊!
宋妈妈也没说啥,在一起过也挺好,多热闹!
一晃到了初八,大家又开始一年地忙碌上了。
林染挨个厂子点香祈祷平安顺遂,然后就听到有工人说回了一趟老家,花了一万多块钱,感叹过年就是花钱,要是回家一分不花,亲戚都朝你翻白眼。
林染笑了笑,这句话说得是真对啊!
今年林家也聚餐了,是林利主办的,林染独自一人回去的。
林茹与那老头分手了,具体因为啥,林染隐约也猜出来了,岁数大了,外加进去那么些年,身体各方面肯定有毛病,两人分开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林茹妈妈可乐坏了,就差把普天同庆挂脸上了。
华子和唐安还有约翰,他们趁着过年见了个面,平时都很忙,也没空多聊聊,好在现在网络发达,他们几个没事聊聊天,
关系也没淡了。
汪海洋的父母花了不少钱,找了不少人,连哄带吓的总算是把汪海洋的事给私了了。
但是,汪海洋的父母也不准他再入这一行,还让他将殡葬公司和叶红山卖掉。
汪海洋咽不下这口气,还打算东山再起,未想父母一句话把他给整没电了——如果你要是不创业,你还是一个有钱的富二代……
汪海洋泄气了,但他对林染的恨没消除。
正月初十,汪海洋给冯景胜打电话,约他出来见面。
原本冯景胜不想去,可一听汪海洋要卖殡葬公司,他心脏猛跳了几下,他答应了汪海洋见面,开车直奔汪海洋的公司。
两人坐到二楼的办公室,汪海洋给冯景胜泡了一杯茶:“冯哥,有话我就直说了,我不打算再干这一行了,叶红山和殡葬公司我都要卖了。”
“你找我谈不上吧?”冯景胜问。
“要是真谈不上,我也不能让你过来。”
“……”冯景胜。
“三百五十万,我家殡葬公司所有东西都卖给你,叶红山的话我估计你也不能要,咋样?你跟着林染干了这么长时间,我估摸着你也能有个几百万了。”
还别说,汪海洋猜得很准,冯景胜手里有四百万,他
光靠卖墓地就分了四十多万。
“明人不说暗话,你敢买我的公司不?”
“我不能背叛大染。”
汪海洋噗嗤一声乐了:“你这话说得自己心虚不?你要是没动这个心思,你也不能来啊!咱们岁数都不小了,你还比林染大那么些,甘心依附他吗?而且他在t市,你在s市,就算你干了,他也说不出来啥。”
“我要是让大染买你的公司呢?”
“我不卖给他,我家里有钱,我不干这行回家还能当富二代。”汪海洋的底气十足。
冯景胜眼神飘忽不定,没说买也没说不买,但他属实是动心了。
“我相信谁也不乐意把钱分给别人一半。”
“……”冯景胜。
“话都跟你说完了,你自己寻思吧,买还是不买可你心思,除了你外,另外那三家老板也盯着我这里呢,但我就是不想卖给他们,想必你也猜得出来我图什么。”
冯景胜突然乐了:“你想让我背叛大染,然后向大染报复。”
“我们两个斗,你得利,这样多好啊!我跟你没有仇恨,你这段时间挣了那么多的钱,如果都归你的话,那你得有多少了?”
冯景胜回想了一下:“很多啊……”
“何必分给林染钱呢。
”汪海洋话说得差不多了:“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如果你还是个爷们的话,就尽快给我消息,过了我这个村子可就没这个店了。”
冯景胜神情凝重地出了汪海洋的公司,他坐在车里点了一根烟:大染对我有恩,我走投无路之下,也是他帮的我,如今我翻身了,难不成就要卸磨杀驴吗?
一年能挣……
冯景胜回到了门市,杜豪走过来问他:“冯老板,你刚刚去哪里了?有一份要订墓地的,说是要挪坟,我也不知道多少钱,人家在二楼等你呢。”
“哦,我出去有点事儿,我这就过去。”冯景胜不敢耽搁,一个墓地他能提不少钱呢。
杜豪也没往心里去,拿着笤帚帮着大家一起扫地,别看他现在专职哭灵了,可还是有活就干,绝对不闲着。
冯景胜成功地卖出一块价值二十万的墓地,提了一万五千块。
这笔钱是归他个人所有,林染一分不要。
冯景胜站在窗边,内心的天平摇摆不定,一面是林染,一面是唾手可得的财富。
就在他无比纠结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景胜,我是你妈啊,你现在过得咋样了?你弟弟犯事了,你能帮着通融通融不?”
“我弟犯
啥事了?”冯景胜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