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回到家,业务经理到了,双方之间也没说什么废话,直接给华子和唐安办了保险。
华子和唐安都快把这个给忘了,他们俩觉得没啥必要,本身年纪也不大,能有什么事儿?
林染坚持,而且他年年给交,不用他俩管了。
业务经理借着林染的东风可以说是赚了不少的钱,他乐呵呵地跟林染说道:“林大老板,我也不跟你玩虚的,你一直在我这里买保险,这两个保单,我不收你提成了。”
“这还差不多。”林染早料到他会给自己优惠。
“以后再需要什么保险,多想着点我。”
“那一定的。”
相比较之下,林染还是信得过眼前之人,只要在他手里买保险的,他都亲自到场给大家办理理赔,大家都很满意,也没出什么岔子。
镇长此时一脸喜庆地过来了。
华子和唐安识趣地出去溜达。
“您要升官了?”林染问。
镇长的脸瞬间垮了:“拉倒吧,我升不了官,这么大岁数了都。”说着,坐到了椅子上:“我过来是想跟你说,上次那个叶红山不是被胖老头买走当私人墓地么。”
“迁完坟了?”
“不是坟的事儿,上面的人跟我说了,那老头的祖宗不干,嫌弃那里
太偏僻,不乐意住,胖老头就没交钱,现在打算重新招标了。”镇长说完期待地望着林染:“你的机会来了。”
“呃……说实在的,我现在那地方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了。”
“人生有点格局,机会难得。”镇长劝他。
林染琢磨了一下,点点头:“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但要是超过一百五十万,我指定是不能承包。”说实在的,一百五十万都多了!
“那指定的。”镇长估算过了,那座山七十年一百五十万,属实是不便宜。
“叶红山真的啥玩意都没有?”林染还是不死心,在他的心里,只要是座山总能整出点什么好东西来。
“你可别天真了,那就是一个荒山,要是有东西也轮不到咱们得到信儿。”
镇长其实也有私心,镇上有不少人去外地打工,这帮人打着打着,钱没挣多少,婚倒离了,如果林染真的整了墓地,不得需要工作人员么,镇上的人正适合啊!
肥水不流外人田,林染又那么重情谊,肯定得用本镇的人,一来他们工作有了,二来距离也不算远,哪怕天天坐车回家也行,只要两口子不分隔两地,那就不能离婚。
两口子没分开前感情都挺好,可一旦分开,有句
歌词唱得挺好:寂寞寂寞是谁的错……
林染觉得对,打开了电脑,又打印了一份资料,见镇长走神了,喊了他一声:“镇长,想啥呢?”
“啊?”镇长回了神,他可不好意思将内心真正的想法说出来:“没什么,就是在想一些社会性的问题,资料给我吧,我估计一个礼拜就差不多了。”
“行。”对于那座山,林染现在也看淡了,得到就干,得不到就拉倒。
至于会不会有竞争者,那肯定得有啊,首先就是汪海洋。
镇长拿着资料走了。
华子和唐安买了雪糕回来,递给了林染一串,他们也没问镇长过来干啥,反正看镇长的脸色,他们也知道是好事儿!
这时,镇里刚出来的地癞子来了。
林染一看到他头都大了,都说每个地方都有几个败类,这话是一点也不假。
唐安和华子不怕地癞子,但也不想惹人家不痛快,毕竟这货干啥从来不讲究逻辑性。
地癞子也有名有姓,大家都选择性地叫他一句叼哥。
“叼哥,过来有事啊?”林染硬着头皮递给他一根烟。
叼哥抽了一口,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沙发上,瞥了华子和唐安一眼:“你们两个小子出去,我有话要跟你们老板
说。”
“……”华子。
唐安不乐意了,刚要顶叼哥,却见林染一个眼神传了过来,他没吱声,拿着雪糕跟着华子走了。
林染抽着烟望着叼哥:“有话就直说。”
“借我十万块钱!”
“众所周知,没人能从我林染手里借出钱。”林染的原则性在整个镇都有名,要不然红姨为啥说他抠呢,就因为他不借钱!
叼哥不乐意了:“不给我面子是不?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叼哥在镇上的名头,谁敢拒绝我?”
“我还真敢。”
“你那么有钱,给我拿十万怎么了?你一年不得挣个千八百万的,就当花十万块钱平事了,我这个人一向讲究,以后有谁找你麻烦,我直接帮你摆平。”叼哥这话说的,充份展示了什么叫社会人。
林染从来没怕过叼哥,比叼哥凶残的人他见得多了:“我要不借你钱,你能把我怎么着?”人家没好话,我也没必要好好说。
“不讲究!”
“你有四十了吧?你们那一套现在不管用了,和你同龄的人都有家有业,你就不着急?”
林染理解不了叼哥的想法,混了二十五六年了,房车存款都没混到一分,全镇上的人表面上对他笑呵呵,背地里都骂他傻子。
叼哥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