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哥放心,你都说过无数次了。”
江连横一挥手:“行了,走吧!”
房门关上,胡小妍的神思有些飘忽:“小道,烟土的生意,能捡起来,还是得捡起来。这玩意儿,你不干,就会有别人干,一本万利,钱财上来了,肯定会威胁到咱们。”
“啥?媳妇儿,你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江连横瞪眼道,“前两天,城里刚毙了四个走私土贩,你还敢顶风作案?”
自前朝新政以来,禁烟力度一再加强。
如今民国当立,总不能越过越回炫吧!
方总统和大炮孙,纵使有一万个不对付,可唯独在禁烟这件事上,俩人难得同在一侧。
老方是行伍出身,对烟土自是深恶痛绝;老孙志存高远,强国强种,对烟土也是恨之入骨。
张老疙瘩如今处处巴结、逢迎老方,当然也要响应方总统的号召。
省城内,除去附属地以外,并无人敢光明正大地售卖烟土。
偶尔若有一两处,甭问——后台堪比山高!
尽管乱世当头,一场倒清风潮,致使许多地方出现“三不管”地段,禁烟力度稍显松弛,但举国上下,目下仍然坚持着前朝的禁烟策略。
起码——此时此刻,确是如此。
不过,禁种、禁烟,并不能完全终止烟土恶习,各地租界与私贩者,仍然屡禁不止。
说到底,还是利益使然,多少达官显贵,暗藏私信;多少烟农,私自种植;多少胡子,强迫佃农改稻为罂;何况是些市井流氓?
眼前利益,如此丰饶,各方利益者身死以后,哪管洪水滔天?
胡小妍的说法,自是有些道理。
贩卖烟土,江连横既是不愿,也是不敢。
顶风作案没有好处,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无异于给张老疙瘩上眼药,求保都难。
可是,胡小妍却另开思路,问:“小道,你知道戒烟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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