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相公想要照顾我,婆母定然是拦着不让,我能理解的……”
晏雪初:“……”
她都这么说,自己还能说什么?
看到杜谆娘去照顾李轶,坐在远处煎药的晏雪初,手拿着蒲扇大力地扇着冒出黑烟,小脸上愤愤然的像是在发泄。
突然一只手落到她的头顶,晏雪初微愣,随后百里沁儿坐在她身旁问,“怎么了?”
“我不明白,女子一定要嫁人吗?”
小姑娘微蹙着眉心,“谆娘刚染瘟疫时,那个李轶都不见人,更没有照顾她,可她还要傻傻的去照顾那个李轶,图什么呀?”
晏雪初就是不明白。
在她有危险时,她的丈夫都没管过她的生死,这样的男人还要来干什么?
“女子不一定都要嫁人。”
百里沁儿望向远处,轻声说,“如果要嫁,也要嫁一个彼此都真心相爱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但在这个世间,女子的束缚太多,并且人人都有难言的苦,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我们谁都不是她,她的执意和人生,与其干涉,不如尊重。”
师父说的每一个字,晏雪初都认识,可连在一起就听得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