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信,是无法让他说实话的。
然万一查不出结果,皇帝怪罪下来,我也担待不起呀。
这可怎么办呢?
苦苦思索半天,他终于想出一条妙计。
他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把周兴请到自己家里。
两个人你劝我喝,边喝边聊。
酒过三巡,来俊臣叹口气说:
“兄弟我平日办案,常遇到一些犯人死不认罪,不知老兄有何办法?”
周兴得意地说:“这还不好办!”
来俊臣立刻装出很恳切的样子说:
“哦,请快快指教。”
周兴阴笑着说:
“你找一个大瓮,四周用炭火烤热,再让犯人进到瓮里,你想想,还有什么事不招供呢?”
来俊臣连连点头称是,随即命人抬来一口大瓮。
按周兴说的那样,在四周点上炭火。
然后回头对周兴说:
“宫里有人密告你谋反,上边命我严查。对不起,现在就请老兄自己钻进瓮里吧。”
周兴一听,手里的酒杯啪哒掉在地上。
接着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说:“我有罪,我有罪,我招供!”
没错,这个成语便是——请君入瓮。
其实,来俊臣并不是来操的亲生儿子。
当然,这并不是那种狗血的结婚十六年,然后发现三个孩子全都不是自己亲生的狗血到狗血淋头的狗血事件。
来操本身是知道这件事的。
来操是个赌徒,与同乡蔡本结友。
蔡本赌输了几十万,拿不出钱来,来操就以蔡本的妻子抵债。
其妻入来操家门时已怀身孕,之后所生的孩子便是来俊臣。
也就是说,孩子是不是我的,最起码我得有一个知情权。
你和别人瞒着我,还替我做主,这就有些非人哉了。
这时,我就不得不喊一声来操的名字了。
言归正传。
去死和黑豕二人一边走一边聊天打屁。
黑豕突然说道:
“嘿,去死,你听说了,最近好像出了新的农具,好像叫做什么屈原的?”
“据说是一种犁,跟我们现在使的很不一样哩。”
去死看了黑豕一眼,道:
“还用听说啊?我早就从官府那里租了一件使了。”
“还有,那叫曲辕犁,不是叫什么屈原。”
去死说着,还纠正了一下黑豕。
黑豕浑不在意去死的纠正,在听到去死竟已经用过了,忙问道:
“你已经用过了?感觉怎么样?你快说说。”
去死揉了揉鼻子,嘿嘿一笑道:
“嘿,你还别说,这曲辕犁还真有点有的没的。”
“之前的犁,体积大还笨重,需要两头耕牛来拉。”
“与之相比,这个曲辕犁,就显得极为小巧轻便。”
“而且啊,我跟你说,拉这个曲辕犁只要一头耕牛就行,特别灵活,转弯什么的都特别方便。”
“耕地的效率提升了不止三倍呢。”
黑豕听得大吃一惊,道:
“这个犁只要一头耕牛就行,这么神奇的吗?”
“而且,耕地效率还提升了三倍不止?”
去死想着他第一次使用曲辕犁的情形,直到现在仍觉不可思议。
他举起左手小拇指,道:
“我骗你,我就是这个。”
“我已经想好了,有了这个曲辕犁,以后我家在借牛,就不需要借两头了,只要借一头就够了。”
“借两头牛也行,我和父亲一人一头,这样效率就……”
去死说到这,又摇头否决道:
“还是不行,真这样的话,那还得从官府那再借一副曲辕犁。”
那就不划来了。
而且,他家里也没那么多钱。
黑豕听着是一阵激动,他忽然咬咬牙,道:
“那……那之后我家也去租一副那什么曲辕犁。”
黑豕说着,又瞅向去死道:
“你……你可莫要诓我啊!”
“要是到时候,曲辕犁没你说的那么好,我可就亏了。”
去死伸出左手拍了怕黑豕的肩膀道:
“要是我说的有一句假话,你直接来找我。”
“我两家又是邻居,我也跑不了。”
“我也不骗你,我自己再用完一次曲辕犁后,也是激动的睡不着觉呢。”
黑豕听着点点头,心中又默默坚定了去租曲辕犁的决心。
去死又笑着说了一句:
“再说,你这头黑猪这么聪明,我能骗得了你吗?”
黑豕竟也嘿嘿一笑,道:
“你还别说,那倒也是哈。”
说完,两人又一同大笑起来。
干苦力活的时候,难得苦中作乐。
黑豕又咂咂嘴,说道
“如果这曲辕犁,真像你说的这么神奇,那你说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发明出来这种厉害的东西?”
“是鲁班的几代传人吗?”
鲁班之名,便是黑豕都听说过。
去死看向黑豕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