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什么所谓,
“这里的监控要是流传出去,何阔就玩完了。”
那人是小人作风,一般情况宫祈安是嫌麻烦懒得招惹,而何阔是除非脑子被水泡发了才会想去惹宫祈安。
“不过男朋友,你还有品酒这个功能呢?”
“没有,”付然摇了摇头,
“那酒好坏我一点分不出,就是单纯识字,酒瓶放在那呢。”
“巧了我也分不出。”
宫祈安笑笑,就算有酒瓶,那外文不识货的也翻译不出对应的中文。
“哦对了,”宫祈安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我姐四个月后结婚,你陪我去可以吗?”
付然闻言稍稍一愣,宫祈安的姐姐结婚,自己去的话是以什么身份?
“我么?”他笑了下指指自己,“让我去当婚礼司仪么?”
“……”
宫祈安知道付然玩笑之下是有担忧在的,但这种事早晚都要介入家庭。
他今天没在那几个狐朋狗友面前表现出什么,难道至亲面前还不能让付然光明正大?
别说根本不可能瞒得住,他也不能让付然跟自己像是偷情一样。
爷爷的确是个一板一眼的传统人,年纪也大了,全家基本只有他姐能在婚姻子嗣这方面无条件站在他这边,亲爹和亲哥如果毫无准备就知道的话……估计也是要追到天南海北把他扒层皮的。
但这些情况没必要让付然知道,这小孩太爱操心,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解决不了的就准备牺牲自己解决,这要是知道了还得了。
家里他会一步步来解决,婚礼算是铺垫的隐晦开始。
至于付然以什么身份去……
“你这么一说还真提醒我了,”宫祈安若有所思的慢慢说着,
“婚礼司仪的话你这声音这形象还真不是不行,等会我问问我姐。”
更何况付然的临场反应他当《别开声面》评委的时候就已经深有体会了。
可付然还是被宫祈安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思维震到了,他什么身份啊就去组织宫祈安亲姐的婚礼,
“……你认真的么?”他有点无奈地看着宫祈安。
“看情况吧,毕竟是我姐的婚礼她说了算。”
这倒还算让付然放下心,他姐应该不至于和宫祈安一个样。
“诶?”宫祈安忽然轻轻往前推了他一把,手指在他后背上按了几处,
“你这些地方疼不?”
“什么?”付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他没什么感觉,于是摇摇头,“不疼。”
“是吗?”宫祈安听声音像是在皱着眉,“这些地方都红了。”
说着他又轻轻碰了两下,付然这才想起来,那些地方应该都是以前和继父打出来的疤。
“泡温泉泡的吧,还喝了点酒。”
他真没注意过,毕竟那些痕迹都在后背也看不见。
“看着像是刚被人抽了一样。”
宫祈安叹了口气,这些都是他太晚认识付然的证据,一道一道长长短短的,伤痕都可以好,但就像这些弥留的疤痕一样,那些故事消化不掉的残渣都融进了他的人生,成为了他性格的一部分。
元旦过后的第二天,宫祈安就在飘飘忽忽的细雪中离开了。
其实元旦当天夜里导演还给他打了个电话,生怕这货再想延迟两天进组。
那时候宫祈安正从后搂着付然一起缓着气,他把头抵在付然肩窝完全无视了电话铃声,还是付然从他八爪鱼的禁锢里把手机捞了过来。
“这么晚打电话没准是急事。”
宫祈安都没拿电话,就着付然的手看了眼来电人,哼了一声才让付然滑开接听。
“您要是早半分钟我一定取消航班。”
电话对面导演气得破口大骂,付然知道宫祈安是在开玩笑,他不至于在这事上耍大牌耽误那么多工作人员时间,全都等他不合适。
但导演估么着是感觉他真能做出来这事,于是付然忍笑听着自己男朋友被人老头骂了五分钟都插不上一句嘴。
元旦之后付然也继续忙起来了,这个时候的异地说起来的确很不适应。
就像两个团在一起的雪球被掰开之后,彼此都会沾着对方的雪沫和压出的痕迹。
付然早上有课,他在棚里给这期寒假配音课的新人们讲课,按理说上午是十一点半结束,但是他的课从来没有能按时结束的时候。
不是他想要压堂,主要是他年纪是老师里最轻的,粉丝体量又大,新人们基本下意识都不会和他有老师的距离感,反而有种粉丝见面会的感觉。
新人们问题太多,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他今天又没按时下课,宫祈安视频就来了。
他手机放在桌上,屏幕亮起来的瞬间他余光就分辨出了是宫祈安,他按了屏幕把手机扣过去,回答问题的话没停。
但眼看着几个离得近的小姑娘,眼睛一下就瞪起来了,他都想帮着接一下眼珠子。
过后中午他才回过去电话,可宫祈安那边已经无人接听了。
这种情况已经很多次了,他们彼此的工作都是那种没办法摸鱼的情况,以至于今晚快十二点的时候宫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