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事实上,他感觉宫祈安应该不会接受不了,但他还是不敢想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
如果宫祈安露出了一丝不适的神情,那和把他扒光了扔街上没什么区别。
但事实证明宫祈安没有那万分之一。
“错了,哥。”
付然舔了下微肿的下唇,他知道自己现在这是三朝被蛇咬留下了病根,却误伤了人。
“唉——”
宫祈安长长叹了口气,当时意识到这个原因的时候他是火大的,但付然也真没给他发作的机会。
主要是这一晚上付然太能“哥”了,以前几乎从来不叫的。
本来也没什么特别,这么些年小女生小男生没少跟他身后哥长哥短的。
但这晚上,是从付然嘴里出来的……哑的,受不了的,抽着气的,抑制不住的……
现在还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没意识地往他怀里钻……
这还错什么了?错了也都是自己的错,
早怎么不喜欢男人?
以前没事谈什么恋爱?
才谈两天这就要求人有安全感?
男人没事别怨对方多想想自己的原因。
他边想着,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付然的后腰,刚还要往下揉,被付然咬了下锁骨只好收回来了。
他其实也没想别的,就是想帮人揉揉,刚多累啊。
他们就这么抱着躺了很久。
“睡着了吗?”
半天没动,宫祈安压着声音悄悄问了一声。
“没。”
付然的声音很低但是清醒的。
他其实很累也很放松,按理说应该是倒头就能睡的状态,但不知道怎么大脑可能还是亢奋的。
“泡个澡吗?还是我给你擦擦?”
刚才战况太激烈了,浑身上下实在得稍微整理一下。
“下次再泡吧,一起冲冲就行了。”
付然想了想觉得那个大浴缸……不安全,宫祈安万一再来一次,他就能在宫祈安的床上立个碑了。
洗澡的时候宫祈安只用他维持着站立就行了,主要是腿还有点飘。
结果洗到那宫祈安忽然来了句:
“诶我一开始觉得还挺大的,但你以后就用不了了……”
“怎么,”付然避开水流睁了下眼,“觉得可惜你让我用用么。”
“本来是觉得有点可惜的,”宫祈安弯起眼睛亲了下他嘴唇,“结果之后发现一直滴滴答答的也没闲着啊……”
“唉操,”付然“嘶”了声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哥您下周守我头七行么我谢谢您……”
第二天付然一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窗帘遮光效果太好,屋子也不在昨天那个了,床被他们弄得没眼看,他一时间甚至不知道今夕何夕。
想起来翻个身找手机,结果刚翻了一半差点感觉昨晚宫祈安趁睡觉给他人拆了。
其实也不是那种遭罪,就是很多平时一般不会练到的肌肉酸胀着疼。
宫祈安虽然凶但心思是细的,不会让他真的难受了,都是愉悦。
付然又躺回去闭上眼,他觉得其实宫祈安整个人都是这样的,一眼看上去好多人觉得他做事出格,但深究起来其实都能细品。
掩着的门被轻轻打开,“嗯?醒了?”
“没,死了。”
宫祈安笑着倚着门框,宽肩窄腰的轮廓映着客厅透进来的天光,付然侧头看了眼,觉得这场景还像是在做梦。
“我给你请了半天的假,”
床边微微下陷,宫祈安坐过来揉了揉他头发,
“没经过你允许,但我看你实在睡得很好,而且感觉你今天也会有点累。”
“行,你没给我把工作辞了就行,”付然闭着眼睛,宫祈安揉的时候下手很实,头皮很舒服。
“也不是没动过这个心思,本来之前没有,但昨晚之后你别说,突然能理解那些变态为什么喜欢把人拴在家里这样那样。”
“……”
付然睁眼扫了他一下,“我就那么一说,您别来真的。”
“唉男朋友太销魂了可怎么办啊——”
宫祈安直接拖长着声音压了上来,一米八多那么大块头压得实实在在,重死了但很有实感,
“哥,我不卖,”付然鼓了下肚子,“留我口气儿扶我起来上班。”
“身体……能去吗?”宫祈安没起来仰着头看他,手伸进被子里找他的手。
“有没有一种可能,”付然在他摸过来的掌心里挠了一下,“我们昨天是做了,不是你把我做了,你觉得呢男朋友?”
“哦,”宫祈安开始笑,“我看小说里俩男生那什么第二天有一个就下不了床。”
“少看点吧,”付然也不知道宫祈安做功课都做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了,“您是打桩机不是穿山甲。”
“……”
等乔乔来接他们进棚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大家午休的时候了,熊哥在别的棚,说一会就过来。
“怎么样?”
他们坐下之后宫祈安扶了下付然的腰,付然这才明白他在问什么。
“我是坐月子了么?”付然这一上午被他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