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诸非相指指后面。
王怜花向后院走去,将要拐过院墙,鬼使神差地瞥向诸非相所在的地方。
屋檐下赤衣年轻人微微笑着,注视着他。春风拂过庭院,枝叶扶疏,而诸非相的目光比春风还温和。
偶尔,诸非相会用与此刻相似的、属于年长者的目光看他们。
王怜花收回视线,揣着疑惑去找后院的俩人。
在诸非相一个人外出闲逛的时候,他们三人私下里谈论过有关诸非相的事情。
过于年轻的长相,高深莫测的实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行为,诸非相方方面面都是一个谜,而他本人更是从不提自己过去的事情——尽管在这方面他们都是半斤对八两,但诸非相是谜团最深的一人。
无论如何,有一件可以确认的事情。
诸非相本人并非传言中那么完美无缺不可挑剔,毕竟这世间并不可能存在真正完美无缺的人,那与其说是奢望,更像是一种不切实际的美化。
与诸非相朝夕相处的他们或许不能说出诸非相的本质,但勉强对其有所了解。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诸非相不算完美,却是另一种层面上十分特殊的人物。
诸非相没有欲望。
他所做的所有事都像是一时兴起,就像看见路边的花,认为它很好看,所以驻足欣赏一番。高兴了多看几眼,看得无趣了抬腿便走,问他做这些事的原因,大多数时候只会得一句似是而非的“有意思”、或是“想做就做”,亦或是“你猜”。
而诸非相的想法又不是那么好猜透的。
玉天宝暗搓搓道:“大师比我爹还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