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笑盈盈的脸说最损人的话,值得敬仰之处丝毫不见!
诸非相开始赶人,他大早上的陪王怜花耗了两个时辰,现今也该去外面填肚子去了。
王怜花没有留下的理由,但见诸非相悠游自在的模样心中就是不得劲,偏偏诸非相合上门朝他挥挥手,友好地说了声“从哪儿来就从哪回,翻你的墙吧”,随后拢着袖子便往外走。
王怜花心头憋闷,转身跃走。
府中一如往常般寂静,瞧见他的下人都屏气凝神不敢多言。王怜花挥袖回到房中,坐在书桌前对着书看了约半个时辰,下人敲响房门,请他去与王夫人一同用膳。
王夫人总在小楼独自用餐,王怜花不知是该意外还是不意外,应了一声,起身后匆匆揽镜卸下易容,将衣裳整理一番,推门而出。
桌上已布了饭菜,王怜花去时王夫人未至,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王夫人才款款而来。
他恭敬地向王夫人行礼,王夫人轻飘飘地瞥他一眼,微微颔首。
两人入座。
王夫人问道:“你去了隔壁?”
王怜花乖乖道:“是。”
王夫人抬眼看他,又问:“败在他手下了?”
王怜花垂着眼:“……是。”
王夫人轻笑一声,却没有问他是如何败在诸非相手下,似乎只要知道结果就好,对自己儿子的心情和身体毫不在意。
王怜花嘴里发苦。
一顿饭安静不已,连碗筷碰撞声也轻微不可闻。饭毕之际,王夫人才再次开口,叮嘱道:“诸非相脾气古怪,你探探他的口风,最好将他拉拢为己用。”
“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