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了一圈,我瞧见他在买糖葫芦,那位公子连吃糖葫芦也很有风度。”
“能有多好看?有我们家少爷好看吗?”
“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难道比夫——”话说了一半硬生生地卡壳,那人又道,“这两天总有姑娘从咱们院子外过,莫非她们都是去看那位公子的?”
“正是,我上回看他走进隔壁院子,又有人问我,就说了出来。”
“……莫要叫那位公子知道是你泄露他的住处,要是叫他知道,你怕是没好果子吃。”
“莫说了莫说了,我这两天也惴惴不安得紧,真是对不住那位公子。”
王怜花在假山后动了动耳朵,心中好奇更甚,踌躇片刻,按下好奇,转身离去。
过了两天,宅院四周莫名其妙地恢复安宁,不再听到欢声笑语,王怜花又在意起来。
他不经意间又遇见那两个说闲话的小厮,驻足,站在屋后抬眼望天。
“之前不是说隔壁的那位公子很好看嘛,那么多姑娘想见他一面,他却门都没开。我今日特意从他门前经过,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看见了什么?这两日动静小了那么多,那位公子想必是出了门应付吧?”
“他出没出门我不知道,不过我看见大门上贴着张大红纸。红底金字,写着‘聒噪,滚蛋’四个大字。”
“……那位公子真是郎心似铁。”
“何止似铁,这几日没一个姑娘过来,想必是被狠狠伤到了。”
没人知道隔壁那位住户的姓名,说闲话的小厮一直用“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