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小命!”
“岂有此理!”
镖头大喝一声,拔剑上前。
话不投机,两方开打,镖队只有五位镖师,杂役没多大用,藏在马车后瑟瑟发抖。双方实力一眼可见,对比明显,不过半刻镖队便已显弱势,那唯一开口的黑衣人正待扬剑斩下,手背一痛,长剑落地,神色骤变,捂着手疾退数步,面色凝重。
铮亮的长剑在地面上闪烁着耀眼的白光,剑上竟有一道横贯长剑的裂纹。
其余人仍在打斗,唯有两个头儿之间气氛冷凝。
镖头凝眉握上剑柄,剑身便咔嚓断裂,一分为二,铮然落地。
黑衣人右臂止不住颤动,见此面色更是阴沉如墨。
他摁着抖动的右臂,正要大声发问,四周接二连三地响起痛呼声,那些与他同来的黑衣人皆是面露痛苦之色,手中武器落地,险些丧命的镖师心有余悸地反击。
镖头高声道谢:“多谢前辈出手相助!”
黑衣头头怒道:“有本事出来!背后偷袭实乃卑鄙无耻!”
话音落下,东风飒飒,枝叶哗哗作响,一道赤影自树梢滑过,露出一张漂亮的面容。
此人唇红齿白,眉间朱砂夺目,姿容出众,便是盘腿坐于枝上,也不显粗鲁,反倒有六分恣意,四分出尘。
他看起来太过年轻,实在当不得一句前辈。
黑衣头头试着握紧右手,却依旧使不上力。
“很疼吧?”诸非相笑道,“疼就对了。小僧有手下留情,你们技不如人,赶紧离开罢。”
他分明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