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澜这边没有回家,周云天几人倒先一步回了家。
“姐夫,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你媳妇都要被人抢了。”
李润一见到他回来,就连忙飞奔过来,委屈道。
周云天见他如此,便伸手揉了揉他头顶的细发,笑道:“怎么?不相信姐夫的能力?”
“当然相信,我姐夫可是大秦朝的天才。”
“呵呵……放心,姐夫已经处理好了。”
“真的吗?姐夫。姐夫,你简直太厉害了,太爷们了。不行,我要去告诉奶,爹和娘。”
“好,我与你一道去。”
“我也去。”李航连忙跟上两人。
此时,堂屋内,王婆子几人正坐在那唉声叹气。
“奶,爹,娘,今日来提亲的事,姐夫都给解决了。”
几人听到李润的话,激动的站了起来。看到后边走进来的周云天,几人皆是尴尬的笑了笑,又坐了下去。
“奶奶,伯父伯母,你们不用担心,这事我已经处理好了。”
“好好,处理好了就好。我就怕到时候大丫头知道了,会去闹。你也知道她的脾气,从来是吃软不吃硬。再说那庄家,今日听那婆子一说,应该也是个大家,也怕大丫头不同意会给她招来祸事。”
“奶奶,别怕,万事都有我。”
王婆子听了周云天的话,原本满是愁容的脸上,露出笑容,心下暗道:这大丫头看相公的眼光真是好,这一点啊,像自己。
李春平和张氏两人也是狠狠的松了口气。
“不过,奶,伯父伯母,这件事就不用与那丫头提了,她事多又忙,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我建议不必再提。”
“对对,云天说的对,既然已经解决了,咱就不提这事了。二郎,五郎,你们俩也是。”
“知道了,爹。”
就这样李澜专心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直到以后的某一日,与庄易阳再次相见,他看到她身边的周云天时,露出的鄙夷神情,让李澜有些莫名其妙。
……
三日后,各村的商人,游客有来有走。
李家村后山。
“小葡萄,我今晚就要离开这了。”
听到他的话,李惜身子一震,脸上露出嘲讽一笑,心下暗讽道:看吧,李惜。你就是这么贱,人家一撩你就动心,现如今人家撩完又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又要走了,你可真是可悲。
想到这,便冷笑一声,转身准备离开。
破天从未见她如此,便上前紧紧拽住了她的手腕,往前一拉,抱住了她。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不是说要走吗?赶紧走。”
李惜发疯似的大喊,使出全身的力气推搡,但却没有推动他分毫。
看她如此模样,破天轻叹一声,心疼的柔声道:“小葡萄,等我再办完一件事,我就去求陛下,让他允了我离开暗部,可好?你可知,我一直都是心悦你的。我破天想与你成婚生娃,生一堆娃娃。”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怀里的人也停止了挣扎,抬起头来看着他,眼中含泪,哽咽道:谁要与你成婚?谁要与你生娃?”
“当然是你,我破天谁也不想要,就只想要你。小葡萄,你可愿等我?”
听到他的回答,李惜把头埋进他的怀里,闭上眼眸,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出,想再骂他的话,终是没有骂出口,哽咽的道了声“好。”
……
深夜时分,寂缪夜幕里一片漆黑。忽然,一道震耳欲聋的嘶鸣声,划过夜空,响彻天际。
几十个黑衣人围住了一辆,正在行驶的马车。而此时坐在车缘上的俊俏男子,却没有一丝害怕和胆怯。
“哟,这是想干嘛?以多欺少啊?”
为首的黑衣蒙面男子,冷笑一声,讥讽道:“破天,你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贱啊。”
破天眼眸一沉,旋即笑道:“破天是谁?你不会在叫我吧?那你们是找错人了,爷我做不改名,行不改姓,我乃秦三也。你们可以叫我三爷。”
“呵呵,是吗?破天,杀手门门主,惠德帝暗部排行第三,人称秦三。”
“哟,你这编瞎话编的还挺厉害,你以前不会是个说书的吧?”
黑衣男子听了他的话,也不恼,朝着身后的几十个黑衣人打了个手势,瞬间,几十人持剑蜂拥而上。
破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面对汹涌而来的众人,他身形一闪,竟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众人大惊,忙四处寻找他的踪迹。
只听破空之声传来,破天已出现在一人背后,轻轻一扭那人手腕,夺下剑后顺势一挥,便有数人丧命倒地。
“我说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传出去可不好听。”破天戏谑道。
这时,为首的黑衣男子大喝一声,亲自提剑刺向破天。破天侧身躲过,却不想另有人偷袭,一剑划破了他的手臂。
破天眼神一凛,不顾伤痛,双腿猛地发力,高高跃起,在空中旋转一周后,以雷霆之势冲向那为首之人。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而其他黑衣人见状,纷纷围拢过来,试图困住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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