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罢罢手:“他们针对的人是我,该去讨回公道的人也得是我。”
“怎么?”李缘忍不住好奇问:“你有什么好法子不成?”
江婉答:“暂时没有,不过迟早会有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吃过了亏,自然得去讨回来!
李缘却不赞同:“你且把书写好,把日子过好,不要再去趟这浑水。你在为师眼皮底下被欺负,我自会去为你讨回公道。”
江婉轻笑:“朱贵英是想为娘家报复陆家,因此将目标瞄到我的身上。她的爱人愿意为她出头,甚至不惜诬陷我将我免职。我身正不怕影子歪,可她爱人可不一定是。”
她在单位上下班,家里又有一个在单位食堂做饭的嫂子,想要什么单位八卦没有!
要知道食堂是消息最灵通,也是最容易打听到小道消息的地方。
这位调来不久的领导,对上阿谀逢迎,往下则摆架子耍威风。
早已经有很多人看他不顺眼!
表嫂在食堂听了好几件事,不像是捕风捉影那一套,也许可以适当利用一下。
至于要怎么利用,江婉自然有她的法子和渠道去办。
李缘略一思索,道:“凡事缓缓图之,切莫冲动行事。”
“哎。”江婉示意一旁的酸菜,赞道:“这酸菜很开胃!师傅,你快吃多点儿!”
李缘也觉得很清爽可口,问:“这是谁做的?”
“我表嫂。”江婉答:“她听说我要来这边陪你吃饭,就拿小坛子装了好几棵。我只切了半棵出来炒肉,剩下的都在角落那个灰色坛子里。”
李缘笑得十分开心:“好,我明天再弄些来做菜。天气热,吃点酸菜比较开胃。”
师徒二人吃饱后,天色已经暗沉下来。
街边巷口都是乘凉纳凉的大爷大妈,外头时不时传来聊话声和笑声。
江婉将厨房打扫干净,又去其他几个房间扫地拖地。
李缘散步消食后,就躲书房打电话。
赖心善和黄河水先后来了,皆是一脸的惆怅。
江婉这位当事人反而笑嘻嘻的,心情没丝毫受影响。
“黄叔,赖哥,多谢你们这般关心。只是木已成舟,所幸那几个罪名压不下来,暂时免职处理。不会牵扯到太多,已经够好了。”
“好?”黄河水瞪眼:“好在哪儿?都免职了?还有哪门子的好?!”
“是啊!”赖心善附和:“你都不在杂志社了,还有什么好的?几年来咱们一起风雨同舟,携手共进。突然少了你这么一位猛将,未来的路我们还怎么走?前途未卜啊!”
杂志社是临时组建起来的,组建人是老李。
老李总说他只是临时领导,等找到合适的人选他就要彻底退下来,好好颐养天年,享享清福。
后来,老李专注培养小徒弟。任谁都看得出来,他看中了江婉的天赋,想将他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
上回老李滑倒骨折,杂志社上下所有事情都是江婉在扛。
事实证明,老李并没有看错人,所有工作都提前完成,进度甚至比老李在那会儿还有快上许多!
谁料天有不测风云!
江婉突然被这么一免职——杂志社少了一名猛将,老李也痛失了未来继承人!
能有什么好处?!
万一老李生气撒手不管,杂志社肯定是办不下去了!
杂志社没了领头人和猛将,还怎么运作下去?
迟早得散架!
到时他们该何去何从?
思及此,赖心善只觉得前途渺茫,似乎只看到灰沉黯淡的未来路。
江婉笑开了,拍了拍师傅的肩膀。
“放心呢!有我师傅镇在杂志社,压根不用担心什么!”
黄河水和赖心善忐忑看向李缘,一时竟有些不敢问。
李缘只是微微一笑,淡定道:“我一早便说了,我也只是出来领个头,等杂志社运作如常,我便可以悄然隐退。暂时还没能放手,我自然不能半途而废,撒手不管。”
别人能不能说话守信,他李缘管不着。
但他既然开口承诺了,便会尽量去信守诺言。
杂志社是他一手创下的,他怎么也得有始有终,找到适合的人来顶替他的位置后,才能隐退回家养老。
黄河水和赖心善听到他如此保证,总算松一口气。
“老李,您可不能抛下我们哎!您要是不搞了,杂志社肯定办不下去!到时我们该怎么办?”
“是啊!当初将我们调过来,档案也都来了这边的宣传部!万一办不下去了,那我们该去哪儿?您可要稳住呀!”
李缘安抚几句后,道:“小江并没有任何痕迹,更不可能宣传思想。她写的书你们也都看到了,并没有他们说的那些乱七八糟诬陷。她的书确实是港市那边出版,汇款也确实从那边汇过来。这一点,他们紧抓不放,非要将她免职。”
“小江你也忒奇怪!”赖心善疑惑道:“你平时写写武侠连载,除了咱办公室没人知道。怎么弄一本去港市发表?让他们借此大肆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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