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发现了她自残,才将东西全部都拿走了。
后来,两人见她还是自残,便每次都会将她绑起来,好几个时辰都不来管她。
那时候,她活得真不像个人啊!
嬿婉垂眼,干枯惨白的发丝落了下来,垂在脸上。
进忠微微歪着头,仿佛在看她手腕上最新的那道伤口,也仿佛是在愣神。
嬿婉下意识地就把手收回了袖子里,想躲开,但他抱得紧,再加上她被卷在床单里,被束缚了几乎整个身子,便只能任由他看着她。
她心里的烦躁,渐渐腾升到了脸上。
为什么要做个梦?
做这个梦有什么用?
她早就改变了过去,进忠好得很,王蟾和春婵也待她好得很,这样饱受折磨后产生的幻象,根本就会再出现!
她竭力挣扎,戾气一点点爬上了嘴角,脸颊,眉梢眼尾。
猛地,她睁开了眼睛,看着远处明明灭灭的暖黄色着火,大口地喘着粗气。
春婵和澜翠一起冲了进来:“主儿??”
两人齐齐爬上床,一个握住她的手,一个给她披衣裳。
嬿婉打断两人,猛地将她们拥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