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疑心病。”
宁怡眸子微扬:“小心驶得万年船。先在这儿等结果吧。”
此时屋里就剩两人,气氛略微凝滞。
江早羽远远地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
宁怡小口小口啜着红酒,淡淡地瞥了她几眼,忽然开口说到:“你恨我吗?小时候我把你扔给保姆,直到你10岁才出现。”
江早羽神色平静:“有爱、有期待,落了空才会有恨。以前有过,现在不了。因为终于知道你本性就是自私利己的人。存在即合理,你所有的行为动机都是为了自己。既然知道这一点,就不抱任何期待,也谈不上恨了。”
宁怡握着酒杯的手愣愣地停在半空中,杯中的红酒余波微漾。
她奚落地掀起红唇:“这样啊。知母莫若女,你的评价倒是挺精准。”
“我只了解你的品性,不了解你的人生。所以,我并不知你。”江早羽不肯跟她沾上一点关系。
宁怡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生下你的时候,是我人生的最低谷。”她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优雅地擦了擦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