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秦晚洲的祖宗八代变着花样的问候了一遍。
江早羽把电话开了公放,放在桌上,去给自己倒了杯枸杞茶,回来还听见她在电话里愤愤不平。
“你之前为了救孙妈都穷得卖房了,他都沉得住气。这死男人估计就是玩玩而已吧!”
“可惜他赞助我们学校的那笔钱已经花完了,不然高低得退给他。不食嗟来之食!”
江早羽也不想解释她主动离婚的前因后果了,更不想说她现在其实又被宁怡逼着跟他维持不正当关系,不然,又要被苏意尘喷死。
“我承认我看男人的眼光不行。”她叹口气。
苏意尘很是认同:“我看确实挺差劲的,接二连三地在男人身上吃亏。”
“他都已经快二婚了,你不会要守活寡吧。不行啊,造作起来!哥给你介绍个好的,就当散散心吧。”
“孟宴白当顾问那家公司的薄总,没有绯闻,人挺正派。我问问他去。”
苏意尘是个人来熟,孟宴白身边的人,除了秦晚洲外,几乎都被她混成了熟人和朋友。
所以,她短短几个月内认识薄景泽也不奇怪。
“哎,你先别激动,这太突然了。”江早羽忙阻止。
要她和薄景泽相亲,这也太尴尬了,以后还要不要一起合作挣钱了。
“再说,我也认识他,有他微信和联系方式。要能发展早发展起来了。”江早羽继续解释。
苏意尘则说:“那是没捅破窗户纸。我去帮你捅。”
“不要啊!”伴随着江早羽一声哀嚎,苏意尘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