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好!
猎场虽大,人却也不少,随时可能过来一波人,林雾夕岂会冒此风险,与他在这种地方丢脸。
便是去往隐蔽之处,也不是百分百安全。
故而,林雾夕又羞又气,双手齐上,在他手臂上用力拧了几下,委屈道:“哪有你这样的,明明说好带我打猎,如今又想带我去往何处?”
褚砚忙揽住她的腰,轻声哄道:“莫气莫气,这就带表妹打猎去。”
说罢抱起她,大步走至云影旁,助她上马。
林雾夕绯红满面,羞涩道:“到底去哪里?”
“打猎去。”
“当真?”
“当真。”
二人确实运气不错,没多久便遇见一只傻狍子。
那狍子呆呆地立在不远处的树林边缘,耳朵不时转动,似乎对危险毫无察觉。
“表妹,搭箭。”
褚砚率先搭箭拉弓,动作一气呵成,利箭划破空气,尖锐的箭头闪烁着寒芒,撕裂了周围的宁静。
然就在箭即将射中之时,那狍子像是突然惊到,猛地往旁边一蹿,箭擦着它的身子钉入了树干。
“倒是机警。”
此时林雾夕的箭也射出去了,然那箭射出的距离短得可怜,还跑偏,不禁眉头微蹙:“表哥,你的箭射出去会发出声音,我的不会。”
“因为我这把是五石弓。”
褚砚笑了笑,稳稳地坐在马背上,再次拉弓上箭,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前方那只跑了几步,又停下来的傻狍子。
此时,周围的风声、树叶的沙沙声都被他自动屏蔽,箭头直直对准了那只猎物。
随着他的手指松开,箭如流星赶月般疾驰而出,“咻——”的一声,在空中划过一道笔直而凌厉的轨迹,直直地朝着狍子的脖颈射去。
刹那间,箭镞精准地没入狍子脖颈,狍子的身躯猛地一僵,随后便如断了线的木偶般扑倒,扬起一片尘土。
林雾夕欣喜道:“呀,中了!”
褚砚下去将猎物捆好,携于马上,继续与她搜寻猎物。
接下来,他们又猎了两只兔子,一头鹿,待看到新的猎物山羊时,林雾夕已失去了那股劲兴致 ,不想再猎了。
在狩猎途中,他们碰到了几拨人。那些人瞧见褚砚,无不立即下马行礼,且有意跟随,只是都被褚砚打发走了。
林雾夕骑了好一会儿的马了,那纤腰已是不堪颠簸,摇摇欲坠。
褚砚见状心惊不已,连忙让她勒马停下,果断将人抱下。
“表妹且等我一下。”
他顺道解下猎物,把两匹马拴在一棵树下,才复抱起她去寻个地方好好休息。
“喝点水。”
林雾夕娇弱无力,整个人软软地依偎在他的怀中,闻言她微微抬起头,朱唇轻启,小口小口地喝水。
那模样,恰似一朵饱受风雨后在枝头轻颤的娇花,惹人怜爱。
“如何了?”
林雾夕有些羞窘,感觉自己真就是又菜又爱玩,便小声道:“本就没什么,就是腰酸,腿使不上劲罢了。”
褚砚心疼地摸摸她的脸,轻声道:“我家表妹娇柔之躯,怎堪忍受在马上骑行这般久?待回去后定要好好休息几日才行……唉,表妹且转过身去,我再帮你按揉些许,也好舒缓这鞍马劳顿之苦。”
林雾夕听他又要替她按腰,一股羞意涌上心头,慌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表哥,我还可以坚持。”
话语出口时,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意,纤细的手指紧张地揪着衣角。
褚砚眉心微皱,目光仿若能穿透灵魂,直勾勾地望入她的心底深处,他缓声道:“我心系表妹,表妹莫不是信不过我?”
自己知道还问。
她轻咬下唇,有些犹豫:“我只是怕痒。”
褚砚轻声道:“这有什么,表妹让我轻我就轻,让我重我就重些……”
末了,又补一句:“我指的是按腰,不是其他。”
“……”
林雾夕双颊滚烫,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看了他一眼,不作声。
半晌,
她转过身,羞涩地趴伏在他腿上,同意他替她按揉腰间。
褚砚的大手轻触那纤腰,便立刻感受到她身体微微颤抖,“可是这里不适?”
“嗯。”
待得到她应答后,大手力度逐渐加重,开始有节奏地按揉起来。
他的拇指沿着脊椎两侧的肌肤轻轻推揉,每一下都精准地舒缓着骑马带来的酸痛与疲惫。
“是不是好些了?”
“嗯。”
随着按揉持续,他的大手逐渐向腰侧移动,揉捏着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时而轻抚,时而按压。
此处敏感得紧,林雾夕瞬间头皮发麻,赶紧求饶:“表哥,这里不用了。”
“那便换一处。”
于是,他的双手下移,靠近了臀线边缘,力道加深。
“呜呜。”
林雾夕忍不住呜咽出声,待反应过来后又紧紧捂住了嘴。
天哪,他到底在按哪里。
她无措地闭上了眼睛,两排睫毛不停颤动,犹如两只被困住的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