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走这边。”
于是她拉着褚砚的衣角,往那“神秘”的假山洞里探去。
刚一入内,便感凉意丝丝。
“这看着一点点,怎么像藏得挺深?不会又藏宝了吧?”
看着像是个u型,林雾夕还以为会从另一头走出来,不料越走越窄,再前行几步,便将她与褚砚逼得几近相贴。
她今日梳了个元宝髻,发顶上那角正正好戳在褚砚的喉结,蹭啊蹭。
褚砚喉结微微滚动,目光幽深似海,却也并未躲开,只是呼吸不自觉地放轻放缓。
而林雾夕浑然未觉这微妙情绪,轻轻歪了歪头,发角又轻轻滑过他的脖颈,带起一阵难以名状的酥麻。
“呀,不行了,得往回走。”
她身姿婀娜地转了个身,与褚砚面对面,见他不走,便抬起头轻声催促,“表哥,转身呀。”
“不急。”
他的嗓音带着些许暗哑,林雾夕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异样。
她心中不禁慌乱起来,小声提醒:“可是……挤得慌。”
“我知道。”
褚砚却向前迈了一步,两人的身躯贴得更近了。
他微微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有一处不挤,表妹可愿与我同往?”
说罢,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她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如春日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眼神也开始闪烁不定。
只是紧张地攥着帕子不说话。
褚砚又低声问:“表妹,去不去?”
他的低沉又温柔,带着丝丝缕缕撩人心弦的沙哑。
简单的几个字,仿若裹挟着无尽的柔情与期待,带着能让人心尖发颤的魔力,令周围的气息都仿佛被点燃。
林雾夕小手微颤,心跳如擂鼓,小声问道:“……去哪里呀?”
褚砚抱了抱她,在其耳边轻轻亲了几口,呼吸炽热而急促,带着情动的缱绻。
“跟我走。”
褚砚拉着她的手,沿着那石头侧壁缓缓移步。林雾夕害羞地跟在其后,心乱如麻,思绪飘飞。
待走到一处凹出一平米的位置,空间确实宽敞许多。褚砚寻了块稍显平整的石头,便轻轻将她抵在其上边。
林雾夕“唉呀”一声,揪着他的衣襟,委屈哒哒的:“表哥,我硌得慌。”
褚砚听后,便与她调换了位置,还让她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轻声问道:“那这般,可好受些了?
“好受是好受了,就是……好羞人。”
天哪,这什么姿势啊。
林雾夕羞耻得不行,挣着便要下去,却被褚砚牢牢按住了纤腰,动弹不得。
“求表妹别动。”
啊啊啊。
林雾夕似感觉到了什么,吓得不敢再动。
她紧张地闭上双眸,长睫不停颤动,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那娇弱的模样仿佛一朵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花,惹人怜爱。
褚砚亲了亲她的唇边,大手触及腰臀……
“呜呜呜……”
不多会儿,林雾夕娇喘微微,双眸含泪:“表哥,当真要在此地么?倘若被人听见,可真羞死人了。”
褚砚轻声哄道,“表妹勿怕,此处无人,正合你我。”
说罢,轻轻拂去她额前的一缕乱发,指腹若有若无地在她耳畔摩挲,那丝丝的麻痒仿佛直钻进人心底,令她身子不停颤抖。
“唔。”
刚开荤的男女果然是稍微给点火苗,便会熊熊燃烧,很快便难解难分。
尽管林雾夕的眼眸之中已然波光潋滟,恰似春水盈盈,可她脸皮薄得很,说什么也不肯。
最终仍是褚砚佐以软语温言,一半诱哄一半强硬,方使此事得成。
很快,那假石洞内便有断断续续的呜咽之声幽然传出,似泣似诉,于那方小小天地中婉转低回。
她性子软,又好哄。
短短在避暑山庄两日,林雾夕便已在书房、假石洞、竹林、船上等等羞人场所半推半就地与他……
直到褚砚要去皁城控制局势,不得不走。
林雾夕也启程回了雍城城内。
在雍城仅仅待了半个月,皁城那边就传来喜讯,局势已然彻底平定,该惩处的已被惩处,该安抚的也都安抚妥当。
大军即将班师回朝。
林雾夕收到褚砚的信件后,迅速整理行囊,准备返回庆阳城。
不过,在回庆阳之前,她先回了一趟通县,祭拜了自己的亲生爹娘。
说来可笑,那些曾将她逼入绝境的人,如今再看,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小蚂蚱罢了。
林雾夕出资修缮了林公祠,还为父亲的雕像重塑金身,以表追思。
在通县小住几日后,她便踏上了回庆阳的路途。如今身边有护卫随行,行程顺遂无忧,仅仅乘坐了大约十日的马车,便安然抵达林府。
林府众人早已接到消息,除了老太爷和老夫人,几乎全员出动前来迎接,着实让林雾夕真切地感受到了被重视的滋味。
这段时间里,常山郡王作为媒人,已顺利将她与褚砚的婚事走过三礼,如今仅剩下下聘之礼。
而聘礼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