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连忙安慰道:“表妹勿忧,动静不大便无人知晓。”
“当真吗?”
“真的。”
林雾夕半信半疑,靠在他怀里都要悔死了,又是掉了两颗眼泪:“书上都是骗人的,除了疼,哪里有什么滋味。”
她眼眶通红,早不知掉了多少眼泪。
如今鼻尖也红红的,恰似那熟透的红果,点缀在她那如画的容颜上,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褚砚暗道真是水做的人,这一场下来,光眼泪估计掉了有一碗了吧。
他只得将人揽过来,道:“表妹懵懂,这一切全怪我。”
林雾夕睫毛一眨,不作声。
她当然非什么都不懂,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不然她怎么会做梦都馋他腹肌,想和他贴贴。
还不是经不住诱惑。
都怪表哥,给她画了个饼。
一会儿说班师回朝定婚期,一会儿说明年大婚,把计划都安排了。
林雾夕自然信他。
这会儿她身子不适,也久坐不得,只好扒拉着他,悄悄问:“我听说女子事后要喝避子汤,这个该怎么办?”
“表妹不怕,我这就去安排。”
“那表哥要悄悄的去,万不能让第四个人知晓。”
不得不说,偷感很强。
褚砚哭笑不得,“那我去交代玲珑,不假他人之手。”
林雾夕这才放心,又忍不住抬眸看他。
不料与他的灼热的视线撞到一处,林雾夕再次羞红了脸,赶紧拿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许看。”
“好好好,我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