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安”
宝秋说着便抬起了身子,面上亦是有了轻松之态,“奴婢要禀告的便是这些,小姐如今知晓了这件事情便好,要如何责罚奴婢,奴婢均无怨言”。
唐瑛静静地听着宝秋这些回禀的言论,且是起声轻柔地问道:“我为何要责罚你?”
宝秋面上不由得惊讶了一瞬,倒是从未想过唐瑛第一句会是这样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