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给M国卖命。
这一卖就是八年。
而他如今才三十三岁的年纪,鬓角处却是一片花白了。
他每天生不如死。
除了他以外,还有在国内消失了的,被M国囚禁的二十位科研专家。
在梦中, 看着他整日以泪洗面,沈梨心底一片苦涩。
梦醒后,沈梨心底那种难受的感觉还是久久挥之不去。
沈梨想到了之前爸爸跟自己说,自己有一个舅舅的。
而自己梦境中的秋年,倒是跟舅舅的经历非常相似。
她必须要搞清楚,秋年是不是自己的舅舅!
就这样,沈梨取出了信纸,去给京市的张承平写了一封信,加急送去了邮局那边。
……
M国,地下实验室内。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一个男人揉着自己发酸发痛的肌肉,长期坐在椅子上做研究,他得了很严重的颈椎病,腰椎间盘突出,甚至双腿静脉曲张。
可他们这些人,都像是被操控着的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