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不管,世人岂不会唾骂臣薄情寡义没良心。陛下,臣如果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了,又怎能护卫我大靖江山与子民,望陛下体恤臣苦心孤诣、一片忠诚!” 官家寸步不让:“李晏与朕说过,你同他女儿的婚事不过是两家戏言,做不得数,他才将老三献上来。况且,当初你军中来报,说你被北梁军杀害,人都没了,婚事自然不成,难道还是朕的错吗?” “臣不敢,那李晏父亲曾与我祖父定下此婚约,我家中还有一只日璧作为信物,李家姑娘手中则存着另一半月璧。祁李两家族人皆可为证!” 官家听得不耐烦,挥了挥龙袖:“你们那些烂官司朕懒得管,朕只想知道你将李云苇弄到哪去了?速把她给朕带回来!” 祁致清的额头重重磕在地砖上:“陛下,恕臣难以遵命。” 官家立时勃然变色,只道:“逆臣逆臣!来人,将祁致清拖出去杖责六十大棍,朕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朕的刑棍硬!” 话音一落,就有四名宫廷守卫进来将祁致清钳制住,他并未觉得委屈,也无法再做辩解,若这样能让云苇的处境好过些,他亦能坦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