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孙昊阳大大咧咧地说道:
“要啥证据,直接把他抓过来打一顿,看他承不承认。”
火萱儿皱了皱鼻子,然后学着上官佑的动作,在孙昊阳的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
没好气的说道:
“你是不是傻?这可是大逆不道的重罪,他怎么会轻易承认?”
“就算你把他打一顿,也无济于事,只是无端给自己找麻烦。”
孙昊阳捂着脑袋,委屈地说道:
“萱儿,你说就说嘛,干嘛动手啊!”
火萱儿狡黠地一笑,说道:
“嘿嘿!我喜欢,这样能让你长点记性!”
与此同时,火萱儿心中暗暗想着:
“哈哈!原来这样扇人这么爽!”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以后就这么教训孙昊阳!”
几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正在这时,上官佑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这个简单,我去敲打他一番就好了。”
“虽然不能保证他会就此罢手,但至少能让他安稳一段时间,不敢再轻举妄动。”
几人听了上官佑的话,都纷纷抬起头看着他。
张凡有些担心地说道:
“上官导师,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呢?”
“如果汪海副院长真的和那些人有关系,我们这么做会不会让他更加警惕,从而隐藏得更深呢?”
司徒念儿也皱着眉头说道:
“张凡说得有道理,我觉得我们需要更加谨慎地处理这件事。”
上官佑摩挲着下巴,沉吟片刻后,说道:
“放心,我可不知道什么‘斩苗行动’,也没听过所谓的特影局。”
“我只不过是一个看到自己的学员被人欺负的导师罢了!”
“作为导师,我找他汪海副院长要个说法,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吧?”
“总之,我就是从一个关心学员安危的导师的角度出发,去质问他学院的安保为何如此疏漏,让我的学员差点丢了性命。”
一听这话,张凡几人先是一愣,随即释然。
姚佩瑶更是一扫之前对上官佑的不满,眼睛亮晶晶的。
满是钦佩地说道:
“上官老头,没想到你鬼点子还挺多。”
“果然是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抓啊!”
“这样一来,既能够巧妙地敲打敲打汪海,让他心里有点数。”
“又不至于把他逼得太紧而狗急跳墙,从而让我们陷入被动。”
上官佑佯装生气地说道:
“唉,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
“我可是个正经的人,怎么在你嘴里我就变得这么不堪了呢?”
姚佩瑶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在她看来,虽然目前没有直接的证据,但上官佑的种种表现可不像是个太正经的人。
这时,孙昊阳眨了眨那双机灵的眼睛,一个箭步凑到上官佑的身旁。
满脸好奇地问道:
“唉,上官老头,你打算啥时候去跟汪海讨要说法呀?”
“嘿嘿,要不带上我吧,我可以去给你加油助威呀!”
上官佑皱了皱眉头,装作一脸严肃地看着孙昊阳,说道:
“这件事你就不要跟着瞎凑热闹了。那汪海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我去是从导师的角度去质问他相关的事情。”
“你跟着去,万一出了什么乱子,我还得分心照顾你,到时候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孙昊阳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切,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能照顾好自己!”
……
汪海的办公室内。
汪海正慵懒地躺在那宽大的办公椅上,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着各种念头。
他在心中暗自窃喜道:
“嘿嘿,上官佑那个老东西,果然还是按捺不住,又跑去窑子里逍遥快活去了。”
“这可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啊!”
“想必那蓝金级刺客这会儿已经展开行动了吧,估计很快就会有令人振奋的好消息传过来了。”
“到时候,我可要好好欣赏欣赏上官佑那个老东西脸上那痛苦扭曲的表情,看他还怎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一想起上官佑曾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狠狠地扇了自己好几个大耳刮子。
他的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懑与屈辱。
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只邪恶的猫,正用尖锐的爪子在他的心口上反复抓挠。
每一下都让他痛苦不堪,每一下都在提醒着他曾经遭受的羞辱。
想着想着,他的思绪渐渐飘远。
那天从破厄之径的入口回来之后,他满心愤懑地找到了院长。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自己的遭遇,满心期盼着院长能够为他做主,狠狠地教训上官佑那个老东西一番。
可谁能想到,院长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他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还严厉地告诫他千万不要去招惹上官佑。
这让他心中的怒火更加难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