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的画架前并排坐着两个人,白衬衫的是司奶奶,另一个人背影妖娆,一身水红掐腰旗袍妩媚动人,头顶还戴着红色垂着黑色网纱的贝雷帽。 听见脚步声,两人同时转过头。 司奶奶欢呼一声迎了上来,拉着云焉问东问西,又喊崔姨拿她爱吃的出来,祖孙俩挽着手到一边坐下。 云焉似笑非笑看着红旗袍美人,司奶奶连忙介绍,“这位是我新结识的画家朋友,独孤红叶。” 这位艺名独孤红叶的画家,正是家养画皮鬼红姐。 云焉在剧组时,司奶奶向她打听鬼帝真身的样子,说是要做个神像放在家里常年祭拜。 云焉本体就和原身有八分相像,只是更具神性。 这时她也不能实话实说,告诉司奶奶她信奉的偶像鬼帝,就跟自己孙女长得一模一样。 那太没有神格了。 于是,鬼帝小姐顺水推舟,把自家有绘画天赋的宠物鬼包装出了新的身份,推荐给司奶奶。 不得不说,红姐扮起画家,比她想象的还要像。 除了装扮上略显做作以外,没毛病。 司奶奶喜滋滋地展示她们的劳动成果,鬼帝画像完成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像那位鬼帝?”司奶奶问云焉。 云焉点头,“嗯嗯,好像啊。” 画上身长两米,腰围两米,身着盔甲,胡子遮面的这位究竟是谁? 为了保证这幅纯属虚构的画像的真实性,云焉偷偷在画上结了鬼帝法印。 当晚,鬼帝在睡梦中被供品埋了。 空气中,响起她第二位信徒的祈祷声: “帝君帝君,我是您新的信徒姜苾,我亡夫薛功致考公十九年了,请您保它今年顺利上岸成为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