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刘海中,你还想我怎么说?”这句话让刘海中一头雾水,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还能问易中海什么。
看着这一切,苏宇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原本还指望不必自己动手,只需让愚蠢的刘海中和易中海自行斗个两败俱伤,他在一旁看好戏即可。然而眼前的情势,傻柱已经明显与刘海中有间隙,再加上贾张氏认定他们有染,这件事肯定会弄得鸡飞狗跳!
刘海中心有不甘:“如果……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该回家休息了,现在这个时间,我都困死了。”易中海轻哼一声,准备离开,秦淮茹也随之起行。
“不许走!你们这对厚颜 的!犯下这种事,还好意思逃跑?事情没说清楚之前谁都不许走!”贾张氏毫不肯放过。
“易中海!别想再像蒙傻子那样 我!我绝不上当!你不承认今夜之事,我就告到保卫科,让你好看!”这话令易中海心头一紧。
上次因保护室的经历他还记忆犹新,被扔进去受尽凌虐。他绝对不想再次踏足那个恐怖的地方。
脸上一片阴霾,易中海目光扫过贾张氏和秦淮茹:“反正今晚我没有做对东旭不利的事,我和秦淮茹清白无辜。你们信不信随你们便。”
“我只是诚心为秦淮茹送面,贾张氏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好,就算我输了。贾张氏,提出你的要求吧,你究竟打算怎么办?”
“要钱?行,我可以赔偿。若你想报警或是找保卫科,我都奉陪!你拿不出证据,我凭什么怕你!”
易中海此时心中满是憋屈。他本打算做好事,结果一无所获,而他和秦淮茹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做,却莫名遭到诬陷,甚至还要被刘海中无端 。
听到易中海愿意赔钱,贾张氏瞬间喜上眉梢,因为她的目的就是这笔钱。她伸出手指,五指晃动,示意至少要这个数:“最少这个数目!”
易中海眉头微皱,随后回答:“五十块太多了!”&34;五十块?&34;贾张氏扯高嗓子尖叫起来!
&34;你以为五十块钱就能打发要饭的了吗?!我要的是五千块!&34;话音落地,就连易中海也感到惊愕无比,周围的邻居们都呆滞住了,就连苏宇的眉毛也不禁微扬。贾张氏这次狮子大开口,实在有点分寸不准。
对于苏宇来说,贾张氏和易中海闹腾得愈烈,他们内部的裂痕越大,对自己越是有利。易中海愤怒地质问道:“你贾张氏是吃错药了吗?你知道五千块钱意味着什么?”
&34;理智点,你若心智不清醒,我们就不要谈下去了!&34;他虽收入不错,可一辈子的积蓄顶多就是那五千块左右,他决不允许全部拿去。
眼看易中海不从,贾张氏不依不饶,直接向他冲去,企图抓住他的脸!以往易中海可能还会顾及颜面,不会回应她的疯狂,如今他已经不再是一院之主或工厂八级钳工的身份,更别说他在四合院里所遭受的羞辱,已无颜可留。此刻,他选择不惧,也不再在意旁人的看法。
看到贾张氏如此歇斯底里,易中海毫不犹豫地握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拧!疼痛让贾张氏发出了凄厉的哀嚎,犹如猪嚎!
&34;你这个该死的东西易中海!你想怎么样!&34;
“你们都瞧瞧!易中海对孤儿寡妇动粗了!不但勾搭秦淮茹私会,还想 这个无辜的老人家!这人还是不是人啊!”她号啕痛哭、耍泼。
尽管贾张氏拼命叫喊,然而邻里们早就看清了她的为人,早已无人站在她那一边,更不用说她现在已是众人唾弃的对象。而易中海此时毫无顾虑,不理会贾张氏的胡搅蛮缠。几十年来的手艺让他手力不小,每次施压,都能使贾张氏额头直冒冷汗。
意识到没人站出来帮忙后,贾张氏立刻将矛头指向了李大海:&34;喂,丧父丧母的东西!你不是二爷吗,平时挺威风的嘛,这时候怎么成了哑巴,你倒是吱一声啊!&34;
贾张氏这话果然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到李大海身上。李大海尴尬不已,只能硬着头皮说道:&34;大家静一静!咱们都是同住一个大院的邻居,以和为贵,事情可以协商解决!就看在我这个份上,算了!易中海和贾张氏,各退一步吧!&34;
&34;你要的五千块实在不切实际,易中海给五十块太少。可是这样吧,你们退一步,一千块总行了。&34;话一出口,却遭到两人一致反对。
&34;不行,太少了,对不住了狗杂碎易中海!绝不妥协!&34;贾张氏嘶声反驳道。易中海的脸色同样铁青:“一千块太多了,我没这个说法。”
两个固执的当事人互相抵触,令调解者的李大海更为难。他已经清楚这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便向阎埠贵投去求助的目光:“阎三爷,请您也说句话吧。”
而阎埠贵的出现,也让这件事的走向变得更 妙。
一遇到有场合,秦淮茹就像换了个人,整日想的是往上爬,做个小官梦。可她那副做派,怎么看都不像个当官的料子。
这种小事都不能摆平,真是废物!阎埠贵扫了一眼苏宇,见他微微摇头,就轻轻捏着鼻梁,低下头,装作没听见刘海中的话。现在他心里十分清晰,待在家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