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淡淡笑着答道:“说来惭愧,刚才在家睡觉,听见外面有人哀叫,出门一探究竟,却发现他们三个在我的门外滚作一团了。”
说着,他还用手指向了那三个倒霉蛋身上烙伤的地方。
许大茂也算个精明人。
看到三人滚烫过的部位,再加上掉了一地的蜂窝煤球,他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也随之大笑,调侃起三个家伙:
&34;傻柱,你们几个真是会玩啊,不 区好好休息,深更半夜跑到这里撒欢滚圆球?&34;
其他人也跟着议论起这三个家伙来。
&34;他们几个搞什么,看起来就像是……翻筋斗?”
&34;别胡说八道,我看他们是在滚轮胎!就是在玩屎壳郎搬粪球!”
&34;没错,边上还扔着煤球呢!&34;
&34;嘿,我一直以为贾张氏撒泼打滚算是我们院子里的绝活儿,看来傻柱他们也不是吃素的呀!&34;
&34;他们表演不错,就是时间挑得太不合适,要是晚上我们一边吃饭一边看他们闹腾,才够好玩呢,现在都这么晚了,我还得睡觉呢,903。”
&34;我也得回去休息了,困得实在不行了。&34;
说完大家一阵讽刺,各自回屋去了。
最后剩下受伤的三人——傻柱、易中海与秦淮茹瘫在地上,哀嚎着。
他们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十几分钟,疼痛才略微缓解。
赶紧互相扶持回到傻柱家,敷上药膏。
易中海的脸部被烧伤得最严重,他连秦淮茹为他疗伤都没心思看。
易中海借机碰了碰秦淮茹两下。
一直到凌晨,三人身上的伤才处理了个七七八八。
“这个苏宇简直是畜生,对我们下手这么狠辣!”
“我绝不让他逃过去!”傻柱狂怒喊道。
听到此话,易中海表情大变,忙道:&34;柱子,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咱们重伤在身,怎能对付苏宇这样的仇家?或许再等等会更有把握报复吧。&34;
连平时大胆的秦淮茹也有些心虚地建议说:
&34;傻柱,刚遭人算计,苏宇一定更谨慎。你要找他的茬,很可能会被他发现反击。我觉得这段时间先隐忍一下,放松警惕让他安心,然后在毫无防备之时给予重击!&34;
尽管她对苏宇恨得咬牙切齿,但身体受的伤确实让她心有余悸。
所以,此刻不得不暂时低头退步。
傻柱眼里的怒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他明日必定还是不服气的心态。
但既然易中海和秦淮茹都如此表示,许木柱也就不便再多说什么。“老大爷,秦姐,我明白你们的意图了。”他说。“天都快亮了,你们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工作要忙呢。”许木柱补充道。
在易中海和秦淮茹走后,许木柱冷笑了声:“你们不帮我,我只好找老太太!”“她最心疼我了,绝对不允许有人白白欺负我!”“让老太太大展神威一次!”说完,他取了一条毛巾沾了冷水敷在脸上,随后直奔后院。
笃笃笃。
轻轻敲了几下聋老太的窗户。很快,聋老太在床边缓缓坐起,颤抖着走近窗口。“傻柱,你怎么来了?深更半夜的,有事吗?”她的嗓音轻细,仅留一扇窗户的缝隙透进话音。
“老太太,有人欺负我,求您帮我主持公道!”许木柱神色凄然地说。看到许木柱委屈的表情,老太太心中疼惜,急道:“稍等,我马上来开窗。”她承诺得快,然而足足等了五分钟,才开了门锁。
进了屋子,许木柱坐在床沿:“老太太,我脸上这事儿是怎么搞的?”聋老太疑惑问。拿开毛巾后,她凑上前查看。老太太看完,脸色瞬间阴郁下来!
“究竟是谁!竟敢欺侮我孙子!”老太太气得声音拔高。“傻柱子,告诉我是谁干的,我明早就给你出头!”她说得坚定,并挥动着拐杖,敲打地板的力度可见一斑,表明了决绝的态度。
许木柱苦笑,虽然与秦淮茹相处日久,其他未习得多少技能,但卖萌撒娇他倒是一套:“今天我去教训苏宇,想用煤块烧他。”他眼睛微红,装模作样地说。“却被发现了,被他 在地,煤球烫我。”说到这里,他的委屈仿佛更胜三分。
一听这话,老太大的愤怒达到了巅峰:“太过分了,苏宇!就算你没能烫伤他,也不能让他这么对你!”“他还顾不顾廉耻了?”“你先回家睡,我去想对策,明天一定让你出口气,狠狠收拾他一顿!”老太太坚决地命令道。
许木柱应了声,心满意足地离去,捂着手脸上的灼伤回去修养。许木柱刚刚离开,耳边传来声响。吱呀一声,聋老太太房内的衣柜悄然打开,那疤面男人如鬼魅般从衣柜内现身。“将军,为何你答应要帮何雨柱?”他疑惑询问,“他这智商,也配你的出手相助?”
疤面男子愤怒地问道。
耳聋的老妇人微笑着,然后招手示意,“你过来,我来告诉你缘由。”
不假思索,疤面男子走向前。
轰!
耳聋老妇人瞬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