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究竟是怎样，只能从之后的话术慢慢试探。
季末长舒一口气，调节动乱的情绪。
恰在此刻，季云侧过头来，看向季末。
她目光如往日一般温柔，露出微微笑意，似是邀请，也像是宣告。
温柔的声线轻轻在耳边回荡：“季末，四爷爷在等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听着她温柔的声音，季末却感到入骨的寒意，那道阴影凝聚的身影，视线也随之落到自己的身上。
想都不用想，这肯定阴影让季云说出的话，阴影所代表的意志也是支脉的最长者，季空明。
还没等季末回答，李恒有便面露惶恐的小跑过来，他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走到季末身边开口。
“季末，学院中有些事情需要你亲自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