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凝视李子忧，看到他的手臂，明白了他的意思。
季空量再度敲了几下桌子，“嗯，做的不错。”
“我记得你的儿子有三转初了吧。”
跪在地面的李子忧颤颤巍巍的挪动一下。
“小，小儿前些年已到三转初，。”
“那就别再学院教书了，回季家做门客吧，这个年纪多努力一下还是当得上长老的。”
李子忧知道自己这只手臂没有白费，内心无比欣喜，但表面上还要装作惶恐。
“族长，小儿不堪大用，不可啊，族长还记得小儿已经是死而无憾了。”
季空量摆了摆手，“就这样吧。”
李子忧接着磕了几个响头，夸赞几句，便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