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大听着秦羽的话久久不能心平。
他是一个一切都靠行动来的人。
如他所说,只要是看上的,不在乎是什么手段。
可是第一次,觉得这些手段用在一个女人身上,是一种卑劣。
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
看着另外两人眼神看向自己。
他才反应过来,干咳了两声。
“既然你说是按照生意场来,那么你们到我地盘来开酒楼,没有对我打招呼,也是不将我放在眼里的。”
“既然要在禹州建酒楼,自然该打听一下。”
“你们倒好,竟然没有问过我,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在我的地盘上施工,是存心不想将我放在眼中。”
许少廷正消化着秦羽说的话,听到阎大这么说。
也解释了起来。“阎大爷,先前是我的错,没有打听清楚,不过我也上门赔罪了!”
“上门赔罪我就要原谅你?那我岂不是太好说话了点?”
许少廷也看出了他的意思,显然他是不愿意这么简单的了事的。
为难的看了一眼秦羽。
秦羽只是看着阎大和柳征二人。
方才阎大说到他的地盘的时候,柳征的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和憎恶。
显然他是不同意这样的话。
可是碍于上级的官员,自己又不得不顺从。
想来现在在禹州,是阎大一家独大,这是柳征不愿意看到的。
兴许因为这一点,在保证不会和阎大撕破脸的同时,柳征会站在他们这边多一点。
“阎大爷,我们都是本分做生意的,到了禹州虽不及你在这边的名声响,却也是能打听到的,阎大爷心里不舒服让我们停了工,还将许少爷给打了,这要怎么算?”
秦羽反问。
这人还想借着这借口找许少廷的麻烦,可秦羽不这么想。
许少廷不能白挨打。
“这......”阎大见秦羽毫不退让的神色,有些语塞。
“阎大爷,若我们是无心的,那你可就是故意的!”
阎大愣住,他本来就是故意的,可是怎么这话被眼前的女人说出来,显的自己这么理亏呢。
“秦夫人这么说还是我的不是了?”
阎大第一次在女人的身上吃了亏。
“不敢,不过这事情确实是阎大爷做错了!”秦羽笑着回答。
阎大爷听完这话,就感觉自己好像是被绕进去了,可要说哪里不对,自己也说不上来。
好像确实是许少廷上门,被自己打了。
可是......
“不知道阎大爷要我们停工,是想要我们怎么做?”秦羽再问。
阎大端着茶杯喝茶,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听说你们打算建一个酒楼,要知道这里已经有酒楼了。你们破坏的可是当地酒楼的生意,这些损失他日都算到我头上,我很难办的!”
“既然收了他们的钱,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给他们办的!”
“人来人往做生意很正常的事情,即便今天不是我们,他日也会是别人,倒不如阎大爷你说说,你想要多少钱,要多久!”
许少廷不是头一次做生意。
也不是刚出社会的愣头青。
自然知道这并不是理由。
“许少爷,我不是地痞流氓,这保护费在这边是谁都要给的,不是我故意针对你们,你且去问问当地,这里有谁没有被我阎家收保护费,既然收了保护费,出了什么事情我自然是会保护你们的!”
秦羽好笑,这人这理由倒是正大光明。
她若不是生意人还真的被唬住了。
当地的酒楼都会给政府缴纳税收,当地的县衙知府都会保护这些酒楼的利益。
现在出来个阎大,不过是想要再扒一层皮而已。
可眼下镇上的商户都被剥削了。
只要他上面的人不倒,他就会一直风生水起,连柳征都无可奈何。
既然这样,他们也暂时的配合。
不过是之前认定了许少廷侵犯了自己的威严性,所以现在他们服软了,他就会高高在上的样子抬手。
许少廷见状也知道只能如此。
“那就按照阎大爷说的,只不过我们这酒楼还没有建造出来,就要给保护费,这不太合适吧!”
阎大见到二人服软,这才笑了出来。
“许少爷,你要是早些这个态度,我们就不是这个局面了 !”
许少廷虽然心里不高兴,却也只能如此。
“阎大爷金钱对你来说很多,不如给您一些不一样的。”秦羽见时机合适。
这才把她的想法提了出来。
“我还需要什么,你能给我什么不一样的?”
阎大看着秦羽,心痒难耐,比起什么不一样的,都不如将这女人带回去。
“听说阎大爷膝下子嗣艰难。不巧我亡夫家里有祖传的秘方,可以治疗子嗣艰难的问题。”
秦羽一点也不避讳。
另外两人都替秦羽捏了一把汗,显然没有想到她这么说。
“当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秦夫人!”阎大脸色大喜,求证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