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南宫陌学的这么快,洛溪对于风十七就期望值高了些。
哪知道,这家伙块头大是不错,根本就拿不住针。
不仅如此,他下针的时候还犹犹豫豫,在伤口里磨磨蹭蹭的。
这得亏了是拿猪肉做实验,要不然,被风十七缝合伤口的人不得遭大罪?
人家还没被伤疼死,反倒要被他用针捅的疼死。
眼看着那一道伤口,被风十七扎的惨不忍睹,洛溪默默的用手遮住脸。
这可是她见过的,最不会缝针的人了。
难怪总是有人说,做外科医生是要天赋的。
从前洛溪接触的都是天之骄子还不觉得,这次遇到个风十七这样的,她信了。
“洛姑娘,要不我就算了吧,我这,实在是捏不住这个针啊。”风十七皱巴着脸,一脸的辛苦。
有一个这么笨手笨脚的下属,南宫陌也是没眼看。
“行吧,反正你们世子学的挺好,这事确实强求不来。”洛溪叹口气道。
其实,就算是风十七不放弃,她也要放弃他这个学生了。
这缝合的实在是太惨不忍睹了,手上还有厚厚的茧子,怎么捏都捏不住那根针。
洛溪看着那针在猪肉里头扭来扭去的,她都觉得疼。
放弃风十七之后,她就专心教南宫陌一个人,还不时的跟他说些外伤需要注意的事。
不然,缝合的伤口如果感染了,很难搞。
一下午的时间,就在一个学,一个教的空隙中慢慢过去。
而回去的赵氏一直心神不宁的,就连小赵氏偷懒没做晚饭她都没空去理会。
自己一个人躲在屋里,一个下午也没出去。
等地里干活的爷们们回来,洛老头累的不行,直接回屋准备躺一下再吃饭。
结果就看见赵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们在地里累死累活,你倒是睡上了。”洛老头气呼呼的一巴掌呼在赵氏背上。
“啊,鬼啊!”赵氏一声大喊,坐起了身子。
“鬼什么鬼,是我。”洛老头看他老妻这幅样子,气的鼻子都歪了。
“老头子?哎哟,你干嘛突然打我,吓死我了。”赵氏原本只是躺在床上待着。
想着她从前确实对老二他们一家不太好,心中涌上些许愧疚。
正想着没事的时候去给老二烧点纸钱,上上香。
没想到躺着躺着,竟然睡着了。
“打你怎么了,你在家都在干什么?饭都没做?”洛老头质问道。
“什么?饭还没做?老大家的在干嘛?这个懒婆娘,看我怎么收拾她。”赵氏一听,立刻翻身下床。
洛老头才往床上一躺,就听到了小赵氏被打的求饶的声音。
他叹口气,闭着眼睛不去理会。
老洛家的一顿晚饭,在兵荒马乱的情况下勉强做好,成村里最后一家吃上饭的。
次日,再次一声鬼喊从老洛家传出来。
柳郎中再次被洛大牛请到老洛家。
“我说你们到底碰了什么东西?前天你那大儿媳妇才长了这红斑,怎么你们老两口也这样?”柳郎中纳闷到不行。
“这病,是不是会传染啊,我家儿媳不是生了这病?”洛老头也是纳闷。
大儿媳生了病他是知道的,没想到隔一日,他竟然也涨起来这红斑。
专心问病情的他,根本没注意到一旁他的老妻心虚的神情。
她还真的碰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你可别胡说,我给你儿媳都看过了,她那红斑不是传染病,吃上几服药,很快就能消下去。”柳郎中皱着眉头说道。
而且,就是真的传染,那也应该是先传染给洛大牛。
怎么会传染给洛老头两口子?
“爹,柳郎中说的对,我天天跟孩儿他娘在一起,我咋没事?”洛大牛也是没个心眼。
人家郎中没说的话,他反而自己说了。
“你闭嘴。”洛老头被儿子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行了,也不用看了,大牛跟我去拿药吧,一人十文钱。”柳郎中懒得听他们拉扯,直接道。
“去拿钱。”洛老头也不想叫人看笑话,直接跟赵氏道。
这次毕竟是她自己要吃药,赵氏还是乖乖的去取了铜钱出来。
等到洛大牛跟着柳郎中走了之后,赵氏忙不迭的把洛老头拉进房中。
“你干嘛?这么着急忙慌的?”洛老头不满的甩开赵氏。
都活这么大岁数了,他这老婆子还是这么不稳重。
“他爹,我碰到二河了。”赵氏一脸慌乱的跟洛老头说。
“你别胡说,他都...那什么了,你怎么碰到的?”洛老头听赵氏提起洛河,神色也是不自然起来。
洛河不在的这些日子,他才知道地里的活有多重,老大又有多能偷懒。
可是,即便他意识到自己的的错误,他也是不会承认的。
“真的,我骗你干嘛?”赵氏见洛老头不信,着急的把她昨天在洛溪家发生的一切都说了一遍。
还给洛老头看看她头上的青紫,以及嘴里掉了的门牙。
之后,洛老头陷